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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
与黔国公相比,高下立现。
只是如此一来,苦不堪言的人变成了容因,三不五时便要忍受某个无师自通的臭流氓骚|扰。
也是时至今日,她才深刻体会到,老男人一旦尝到了甜头之后会变得有多不要脸。
动手动脚倒在其次,像那日那种……羞人的事,他竟也总是挂在嘴边,甚至还隔三差五便以寻摸各种理由缠着她来上那么一次。
昨日李炳又到府中来了一趟,替祁昼明看诊。
听他说祁昼明的伤已好了七八分,余下的便是要多补足元气时,容因长松了一口气。
谁知昨日刚叮嘱完他即便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也不能随意到处乱跑,今晨一睁眼前些日子这个时候都会躺在她身边安静等她醒来的人已然出了府。
容因秀眉微拧:“你说他去哪儿了?”
碧绡道:“昨夜不到卯时便有人送来口谕,说官家宣召,请大人入宫一趟。天不亮大人便起身,收拾一番入宫去了。”
容因心头惴惴,没来由地生出一点不安。
“可曾打问过所为何事?”
碧绡颔首:“塞了银子,只是那内侍嘴严得紧,只说不知。”
见她心神不宁,碧绡柔声劝慰说:“夫人莫忧,大人的伤虽还未彻底好全,但昨日李郎中也说已好了个七七八八了,断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伤口绷裂。即便是官家又派了什么差事,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碧绡不知内情,站在她的视角,祁昼明前脚受伤后脚官家便命人前来探病,分明对他十分看重。
断不会想到其他。
可容因却心知肚明。
能因为忌惮太后,硬是让祁昼明咽下这么大的委屈,又能指望同那位天子讲什么情分?
像前日那般姿态做足,还有平日里那些丰厚的赏赐,不过是因为还用得上罢了。
她倒希望祁昼明被召进宫仅仅是因为有差事要派给他,而非什么恩威并施的敲打甚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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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釉狻猊香炉里, 逸散出袅袅青烟,殿内似有若无的沉香气息清雅好闻。
临窗大炕上,清瘦的中年男人穿一身圆领靛色常服, 手持书卷, 盘腿坐着, 气质沉静从容。
祁昼明在站了足有半炷香,檀木矮几上的白玉盏忽然被人拿起, 那人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余光瞥见祁昼明时怔了一瞬, 微讶道:“仲熙啊, 你何时来的?”
说完, 他转头瞪向身后的孙内侍:“孙添,你如今是越发没眼力见了。仲熙来了你竟也不说一声,朕看书看入了神, 难道你也入神了不成?”
孙内侍忙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 奴婢见您正在兴头上, 实不敢扰了您的兴致……”
“你这刁奴”, 皇帝眼底蕴了一层薄怒,“若按你这么说, 还是朕的错了?”
祁昼明敛下眼中的讥诮, 适时地开口,慢悠悠道:“陛下不必动怒, 是臣让孙内侍勿要搅扰陛下, 臣在床上躺了近半月, 骨头都躺松了, 多站一会儿反倒舒坦。”
皇帝转过头, 面上隐隐流露出一丝欣慰。
只是不知欣慰的是什么。
他缓和下脸色:“还不去给仲熙搬个座椅来?”
顿了顿, 他又道:“记得再去内膳房取几样适宜仲熙吃的点心来。”
孙内侍眸光微闪,顿时意会。
连忙诺诺称是。
孙内侍走出内殿,皇帝这才看向祁昼明,笑问道:“仲熙,修养了这些时日,身子如何了?可曾痊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