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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床上功夫嘛!她也很滿意,男人要是床上不行,床下再行也是雞肋。這是她的標準,當然不能跟陳美芳說。
她還是有所收斂的,雖是從陳美芳肚子裡爬出來的,但是這麼私密的話題,有點羞赧。
陳美芳睨她一眼,憂心忡忡:「長得好能當飯吃?還有你說那什麼仗義,結婚又不是混社會,難不成你兩要稱兄道弟,拜把子?有什麼用?」
程諾心裡一咯噔,她還隱去了很關鍵的信息。
陳美芳顯然對程諾談戀愛這事也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又語重心長道:「諾諾,你要收著點,別一下子就給人交底了。你是女孩子,要吃虧的。」
「他不是那樣的人。」她其實理解陳美芳的擔心,但下意識就想維護關越。
陳美芳:「誰知道呢?不在一起過日子,是人是鬼都不好說。」
程諾低頭盯著地磚的裂縫看了會,心一沉,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處,轉了又轉還是說了出來:「媽,我真的很喜歡他,」她抬眸,手攥著褲子,「你要問我喜歡什麼,我好像也說不出來,就是跟他在一起我是陽光的,心裡是亮堂的,總有種未來可期的感覺。」
陳美芳眼神晦澀,對於程諾此刻的叛逆有點不能接受。
但是程諾橫了心,要和盤托出,撒謊是件很痛苦的事。
她低聲道:「媽,他離過婚,帶著一個小女孩。」她看見陳美芳眼神里的不理解和震驚,很快變成了深深的排斥,但是程諾心裡鬆了口氣,這樣對關越也公平。
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卑鄙,把所有的難受都強加給了陳美芳。
她還在極力消化這個信息,轉而臉上的褶皺抽搐了下,眉心緊蹙:「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其他男人了嗎?還是你愛這個男人已經愛到心盲了,不願意看一看現實。」
她痛心疾首的樣子像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在程諾心巴上來回凌遲。
程諾掩面,忍住洶湧的難過:「媽,我知道,我也嘗試著去拒絕他了,可是我做不到,怎麼辦?」
她反覆嘗試過了,不是嗎?
一點一點,關越已經在她心裡紮下了根。甚至還在不斷往更深的地方延展,程諾摸了下脖子上的星星吊墜。在他店裡的時候關越戴上的,說之前原本打算用來表白的,結果沒用上,好在沒浪費。
就算是很浪漫的事,他也會嘴硬說些拽拽的話。但是他眼裡的那份虔誠,讓程諾沉淪。
她拒絕不了一個冷然的人為她露出愜意的笑,更拒絕不了他漆黑的眼眸里只倒映著她一個人。暗夜深巷裡彼此試探過的安全距離,讓她想起來都心疼,還有那澆不滅的炙熱,都讓她不想再妥協了。
陳美芳看她態度決然,有點無奈:「我這一生就這樣了,我希望你不要走我的老路,想讓你好好的,找個好人家過幸福的日子。你也不知道像了誰,這麼倔。現在你們兩你儂我儂的,你想過沒真要在一起生活了,這各中關係怎麼平衡?最後辛苦的還不是你,媽媽希望你不要衝動,再好好想想。」
原本溫馨的空氣,因為這個話題瞬間回歸冰點。程諾很少和陳美芳有意見相左的時候,家裡大多數的事情她都會讓程諾做主。
看來這個消息確實讓她傷著了,飯也沒吃就進了臥室。
程諾渾渾噩噩地洗了把臉,躺床上看著燈罩里的光膨脹。惆悵把人捂得密不透風,想給關越打個電話說一下,一想他晚上還要照顧小孩,還是作罷。
她還是寄希望於能找個機會讓關越帶著關予芙和媽媽見個面,這樣她就會知道自己說的話不假,興許能放下心裡的芥蒂。
隔天,關越傍晚接完關予芙,順道去洗車店看了下。
那個時間段,下班的高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