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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一定有?」
「就是一定有,我每天和他在一起,他躺在床上動動腳趾頭我也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容淺輕輕地哼哼兩聲,「你吹牛,那你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嗎?」
「在想我,他想我能抱抱他,親親他。」
容淺微微抿唇,被戳中了心思也不羞惱,只是默認般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心有靈犀,因為我就是這麼想的。」
容淺唇角微動,因為容皓那通電話而堵在心口的郁?????蒸梨氣瞬間消散了,他低頭輕輕呼出一口氣,「你忙完了嗎?什麼時候可以下班?」
「忙完了,再有半小時。」
「那我等你。」
「是誰等我?是配送小哥還是淺淺?」
「……我。」
「我是誰?」
「容淺。」
「可我剛才給你的選項里沒有這個。」
容淺微微一頓,因為明白他的心思耳廓的薄紅逐漸變成通紅,他把帽檐壓得更低,聲音小得幾乎就默在唇齒間。
但嚴律清還是如願聽見了,笑眼彎彎地傾身偏頭往容淺嘴唇上吻了一下,「淺淺真乖。」
容淺雖然喜歡,但有時候也不是很受得了他這樣,見嚴律清身後的電梯門終於開了,頓時逃似地往外走,快走走進嚴律清的辦公室,如一隻慌不擇路的蝴蝶撲到蛛網上。
嚴律清比他慢幾步才進辦公室,而他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門鎖上。
可辦公室里空無一人,比他先進來的容淺不在這裡。
嚴律清把懷裡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束留在辦公桌上,腳步一轉朝空無一人的角落走去。
他的辦公室裝潢是冷色調簡約風格,牆上貼著一塵不染的淡灰色磚石,乾淨得足以倒映人影。
很多人第一眼看他的辦公室會以為這裡只有一扇門,但實際上角落裡還藏了一扇,就在淺灰色的磚石後面,和牆面融為一體。
那門後有一個不大的空間,裡面擺了一個可以上鎖的玻璃櫃和兩個保險箱。
嚴律清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躲在玻璃櫃和保險箱中間的容淺,他正側身貼在玻璃櫃邊上,探出半個腦袋和一隻眼睛偷看他。
這一幕讓嚴律清想起了他們在一起前,容淺喝醉酒那次。那時候容淺趁他接電話沒注意,偷偷跑開躲到公園樹後的容淺就是現在這樣的。
想到那時候嚴律清不由有些感慨,他反手關上門,脫掉西裝外套,解開領帶,語氣像是懷念也像是感嘆,「你喝醉酒的時候特別好騙也特別可愛,現在想想那時候我可能已經喜歡你了。」
容淺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眯,「你為什麼脫衣服?」
「我怕一會兒弄皺了你要罵我。」
「我什麼時候罵過你了?」
嚴律清把脫下的西裝外套和腕錶放在一邊,走向容淺,伸手去拉他的手腕,把人從玻璃櫃和保險箱中間牽出來,「嗯,那我重新說,我怕衣服皺了你要生氣。」
容淺被他抵在牆上,身下的運動褲鬆緊帶已經探進去一隻手。
容淺沒有掙扎,不管是探進他褲子裡的還是伸進他衣服里的,他都沒有要對方把手拿出來的意思。
嚴律清把臉埋在他的脖頸上,細嗅輕吻他的頸動脈,耳邊是容淺灼熱的呼吸,他問:「發生什麼事了?嗯?誰惹你不高興?」
容淺胸膛用力起伏著呼吸,「沒誰。」
嚴律清沒聽到想要的答案一臉遺憾地收回手。
只不過他的手剛拿開就讓容淺拉住了手腕,「怎麼了?」
容淺一進辦公室就躲到這裡面來,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嚴律清一清二楚。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