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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她也沒關係，一卵同胞的雙生姐妹，用得著分什麼彼此？誰都說她理應跟失蹤的妹妹有些心靈感應，很好啊，有人昏迷不醒，有人執迷不悔，姜禹愛蘇苡的心，她蘇蕁也能感受的到。

姜禹沒有回答，舉步要走，被她叫住，&ldo;你要去哪裡？小苡才剛回來，你們還沒真正說上一句話你就急著要走，對得起她消失的四年嗎？當初她是為了你們的案子，為了你，才願做證人出庭指證段輕鴻的。她現在受了重傷，醒過來最想看見的人一定是你，就像以前那樣，她生病發燒，你連夜從江臨趕回北京去陪她，她一睜眼就能嘗到你幫她煮的水果羹。你不在就不怕她胡思亂想？如果是因為我在這裡讓你覺得不自在，我立馬就走！&rdo;

&ldo;你是她的家人，我沒想過要趕你走。&rdo;姜禹把驕傲冷酷都放下，現在除了蘇苡的事，討論什麼都不合時宜，&ldo;她不知什麼時候醒，我去喝杯咖啡，你要什麼？還是拿鐵不加糖？&rdo;

蘇蕁淡淡一笑，&ldo;嗯，大禹，謝謝你！&rdo;

誰沒了誰活不過今晚？誰又抵得過道德的束縛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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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陪著林淑言撐過一個苦夏，又撐過一個多事之秋，卻再難撐過江臨三十年來最冷的寒冬。

林淑言在家中毫無徵兆地倒下去，陶然手中捧著的嵌金邊骨瓷盤嘩啦啦全部落在地上摔個粉碎。

柳博延聽到動靜從房間裡衝出來，&ldo;怎麼回事？&rdo;

陶然哭的不能自已，&ldo;媽媽……媽媽她暈倒了，我們得送她去醫院！&rdo;

她顫著手撥急救電話，柳博延已經一手托起林淑言，&ldo;來不及了，我們自己送她去比較快！&rdo;

近來理療見效，他腰椎以下已經能夠承力更多。

可他的私人看護潘圓圓小姐動作比他敏捷，力氣也大，把林淑言托到背上，&ldo;請司機把車開出來，我背她上車！&rdo;

醫院毫不含糊，一來就下病危通知，聞訊趕來的柳建業，捧著薄薄一張紙頭痛哭失聲。

反倒是陶然到了醫院之後就變得很平靜，不知道憑著怎樣一種意念在支撐，總覺得媽媽還會好起來的，一定還能從重症病房裡走出來。

她給姜禹打電話，這種時候她希望他能在她身邊，哪怕說一句安慰的話，讓她在肩頭靠一會兒也好。可他的電話顯示關機，這在要求7天24小時隨時候命的紀律部隊幾乎是不可想像的，以前也從來沒有發生過。

陶然連慌神的時間都沒有，一輪搶救之後又有新的一輪，病危通知下完又下，每次醫生都要找家屬談話，有無數的表格和知情同意書要他們簽字。她回過勁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天一夜，柳博延遞給她一杯溫開水，她的眼淚就這麼毫無預兆地落進去。

&ldo;謝謝你大哥，沒有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rdo;幸虧還有柳博延，他是家中僅有的、最冷靜的人，借她肩膀依靠，在她嘴唇乾涸起泡的時候遞給她一杯白開水。

他遞過手帕，&ldo;眼淚擦一擦，哭的太狠會嚇到醫生，昨晚我爸血壓又快爆表，我不希望看到你再倒下去。&rdo;

他還是不習慣煽情，家裡身體最差的人是他，他沒死，其他人最好一個都別走，被丟下的苦楚和孤獨，他實在嘗夠了。

&ldo;姜禹呢？聯繫到他沒有？&rdo;

陶然搖頭，&ldo;也許他有緊要任務，手機一直關機。&rdo;

柳博延深深吸氣，別怪他對她的男人有偏見，這種時候不能陪在身邊給她安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