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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本來又比女子的心細。工作起來的效率卻一點也不比女子差。因為態度好,個性也隨和,加上林飛飛的一系列措施,這酒樓不火都對不起人啊。
經過了半年,酒樓已經火到不行,不論是當官兒的,還是普通百姓,都喜歡來這裡湊一腳,另個二樓和三樓的人多半是官家和談生意的人居多。
這裡的裝修上了檔次,那談生意的人也是身價大增。當然了,這包間也有包間的價錢,但這也是值得的。
酒樓火了,這林飛飛又沒事可幹了。而且,就說她在辦酒樓期間,這布店裡的男人可是都看著她呢。
駱承塵自然是不用說別的了,他知道那女人雖然有些色心,但絕對有那個能力的。
雪落一直默默地做著他的事。從進門之後,林飛飛進他房間的次數已經有限了。加之他入的是青樓,要想有孩子,還真得想想辦法,不然的話。每次房事他都外泄,想有孩子那真是難上加難。
雪落不出聲,林飛飛也不說話。好像也不在意雪落是否有孩子一樣,而同時,身為神醫的駱承塵對雪落也是好像並不放在眼裡一樣。
雖然都一個桌子吃飯,一間店裡工作,可是之間的接觸除了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到沒有了多的語言。
眼看著秋至水的身子已經水漲船高的樣子了,要想再指著秋至水侍候林飛飛那已經是不可能了。
林飛飛這才每個月有十天住進雪落的房裡。
這天,正是酒樓開業已經三個月的時候,天已經是進入了初秋了。有些涼,不過天氣很慡利的。
林飛飛從酒樓店回來,便回到了後院子裡在那院子裡的竹椅上喝茶,看天。
雪落進來的時候,林飛飛正眯著眼和同樣陪著她看天的秋至水有一搭無一搭的地說著話。
秋至水看到雪落進來,忙招呼他坐下。
雪落卻是眉帶輕愁,看著林飛飛。
林飛飛接受到雪落那哀怨的目光,睜開了眼,看著雪落:&ldo;可是有事?&rdo;
&ldo;家主。&rdo;雪落有些猶豫,半天才道,&ldo;雪落想回家看看。&rdo;
&ldo;回家?&rdo;林飛飛挑了挑眉,&ldo;你有家嗎?&rdo;
雪落淡然一笑:&ldo;雪落自然是無家的,只是離開樓里已經有幾個月了,雪落有些想樓里的哥哥們,想回去看看,不知道家主可允?&rdo;
&ldo;回去怡香院?&rdo;林飛飛翻身坐了起來。仔細地看著雪落。
她不是不想讓他出去,只是,那個駱神醫再三和她交待過,不要輕易讓雪落單獨外出。
林飛飛不是猜測人的那種人,但她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駱承塵說的話,她就是相信。說雪落有問題,雖然沒有給她多少個理由,可她就是相信,雪落是真的有問題。
她細想之下都覺得,駱承塵的眼睛是真的毒。
細想也是啊,像雪落長得這般雪仙似的人兒,他當頭牌當了近一年了,可他還把單身留給了她。她有啥好?
長相是比一般的女人都細柔些,好看些,漂亮些。可這不是主要的原因吧。
說她有錢?比她有錢的女人多得去了。
說她文採好,這世上都是女人的天下,女人就是讀書和習武。那文人哪一個不比她文採好啊。
讓駱承塵這一說,林飛飛心裡也不免有些算計。對雪落便不如先時的那般,掏心掏肺的寵著了。不過,也沒虐待他就是了。
現在雪落提出要回青樓看看,林飛飛就為難了。
要說林飛飛也不是那種太格色的人,對那裡的人也沒啥岐意,只是,沒駱承塵的話,他去也就去了,可是駱承塵的話就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