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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挠头,其实平时挺守时的,昨晚胡思乱想太晚睡,今才没爬起来。
“人到齐吧?”苏灏哲问副社长。
“齐。”
“那出发吧。”
郑宁涤无比感激苏灏哲的解围,正想对他什么,他却戴上MP3的耳麦,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
郑宁涤表情讪讪的,想想还是拍下他的肩膀提醒道:“社长,坐车时还是尽量不要听歌,听容易震破耳膜……”
苏灏哲声,犹豫几秒把MP3收起来。
“来来,大家唱首歌吧~”副社长站起来拍拍巴掌,开始调动气氛。
大家兴致也高,平日在KTV有名的几个麦霸马上撒开嗓子唱起来:“对面的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的样子吓坏,其实很可爱~”
随着大家路欢声笑语,郑宁涤的心情总算好些。
因为起得晚没时间去吃早餐,就带包手指饼路啃,想起上次起回家时的事,小心翼翼地偷偷瞄眼苏灏哲,他眉头微蹙,正好表情怪异地朝看过来。
郑宁涤微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不小心掉在自己毛衣外套上的些饼干碎,那个位置太过敏感,脑子嗡的声,登时闹个大红脸。
苏灏哲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逾矩,表情也开始变得不自然。
要死,带什么不好,带什么饼干啊……郑宁涤心中哀嚎着,边背过去拍干净胸前的饼干碎。
再转回头,苏灏哲又次闭上眼睛,避免与尴尬对视,郑宁涤却眼尖地发现他的耳根有些可疑的红。
乐,哈,面瘫社长,脸皮还挺薄的。
车子快到山脚下时,戈然来电话。
“DD;今起去打羽毛球吧。”
郑宁涤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去。”
“还生气呢?”戈然笑笑,“以后再也不提白板和周佳琪的事,别不理好不好?”
郑宁涤哼声,不话。其实,也不是完全因为白板和周佳琪的事生气,真正令心里不舒服的是戈然那种和稀泥的态度。
戈然是的朋友,是除父母之外最亲密的人,他对很好, 追的时候他他会尽力每都让开心,在起后他确实尽力,也真的开心,切都很完美,可是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却没有散去,跟他笑过甜蜜过之后,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戈然似乎总是无忧无虑的,跟朋友在起时率直爽朗,和在起时温柔体贴,他就是有那种本事让身边的人都感到开心。在郑宁涤面前,他从不提起离异的父母,也很少起过去的事情,对他的解,并没有因为两人日渐亲密而增多。
有时候,他会个人静静地坐着发呆,郑宁涤问他在想什么,他便嬉笑着回答:“在想啊。”
知道他在唬,却并不拆穿。
有时和他约会时接到家人的电话,旁的他笑容不变,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他怎么掩饰都逃不过的眼睛。
很心疼,又不能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陪伴着他,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
他脆弱的面如惊鸿瞥,多数时候他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整的吃喝玩乐,笑得比谁都开心。如果不是他亲口对郑宁涤过句“他们离婚那开始,就没爸妈”,也不敢相信外表样乐派的人竟然会有沉痛的心事。
他是那样个善于伪装自己的人。
“小猪才哼哼。”戈然笑起来。
句话很耳熟,郑宁涤下意识地反驳道:“才是猪,全家都是猪!”
戈然沉默不语。
郑宁涤又是懊悔又是自责,“对不起……”
戈然毫不在意般诡笑道:“都已经是家的人,那是在间接承认自己是猪?”
郑宁涤小心翼翼,生怕又错话,被他口上占便宜也装作没听懂。因为心存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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