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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一聲黃鸝般的聲音劃破了死寂沉悶的戰場。
蕭無措猛地回過身,就被一個少年人撞到了懷裡。蕭寶仰著頭看他,眼角紅紅的,但眼裡溢滿了開心:「仙尊去哪裡了?蕭寶找了你好久。」
蕭無措有些尷尬地推開他:「你怎麼來了?」
蕭寶眼裡的失望一閃而逝,乖乖地挨著蕭無措站好,回答說:「我師父去世了,宗門內的一些事務移交給了我,這次擊殺魔宗弟子的任務就是我帶隊的。」
蕭無措愣了愣:「五虛子去世了?」
蕭寶:「徐京主殺死的。」
蕭無措更是直接傻了:「那你…不恨?」
蕭寶搖了搖頭說:「我恨的人很多,已經習慣了,包括師父在內,他不該把仙尊變成兔子,還有徐京主,他不該這麼對你。」
蕭無措心裡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蕭寶平靜得有些過分了,就像風雷驟至前一刻的靜止。
不遠處忽然傳來驚呼聲,徐宵行一劍斷了明月夜腳腕上的經脈,迫使他單膝跪在地上,用明月劍撐著身體。
所有人都在議論徐京主有多強,唯獨蕭寶的臉色很難看,蕭無措直接喊出聲:「夫君無敵!夫君牛批!」
這一次修士們的驚訝更甚,連魔宗弟子都停下來看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隻傻孢子。
徐京主是舉世無雙的人,不畏仙尊真是臉都不要了,竟然直接喊「夫君」,不過徐京主確實對不畏仙尊有些特殊,二人總不會真的——
此刻徐宵行的心情頗為愉悅,一鼓作氣斷了明月夜全身的經脈,將他如同廢人一樣扔下了城牆。
做完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掠向蕭無措,當著正派仙門的面舉起了蕭無措,將喜愛的情意坦坦蕩蕩地表露出來。
繞是蕭無措臉皮再厚,面對著眾人熱烈的眼神也忍不住羞得埋首在他懷裡,輕飄飄地掐著徐宵行的心口。
——實錘了,不畏仙尊和徐京主果然是那種不正當的關係。
魔宗弟子們回過神就發現大勢已去,仰仗的明月夜半死不活地躺在污泥里,於是趁著修士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想逃跑。
其實若不是十象天塔突然認了主,虛實兩面顛倒,天塔內變得危機四伏,他們也不會跑出來虐殺凡人。
本來想一舉滅掉正道仙門,占地為王,沒想到剛出門就在浮雲渡手裡吃了悶虧,後來靠著明月夜又站了起來,卻不曾想最後關頭殺出來一個徐宵行。
他們在十象天塔內待得太久了,根本就不知道修仙界還有這等驚才絕艷之輩。
幾個存活下來的塔主互相比了個手勢,悄悄隱退在魔宗弟子之間,打算金蟬脫殼。楚仙子一眼看出他們的打算,率著浮雲渡的弟子攔住了魔宗的退路。
白玉京的弟子在長老的授意下,自發組成劍陣,圍住了整座城池。
徐宵行抱著蕭無措站在最高的屋脊上,蕭寶站在屋脊的另一端,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後,轉身飛向了蓮門弟子的位置。
他很想讓蕭無措當他的哥哥,但蕭無措的眼裡只有徐宵行,所以他不能強求。
比起他自己快樂,他更希望蕭無措快樂。
正派修士在徐宵行的助陣下,士氣大漲,接連將魔宗弟子趕到了大陸的邊界,那裡是一處貧瘠的不毛之地,就連靈獸也不會涉足。
如無意外,魔宗的弟子以後都得在這處地方苟活,而十象天塔早已關閉了塔門。
正派仙門與魔宗弟子的戰火燒到最後,被蕭無措一槍了結。游龍槍的力量發揮到極致的時候可撼動天地,他在荒地之外劃出了一條界線。
只要魔宗弟子不越過界線,正派仙門就可以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魔宗弟子不甘地接受了,仙門開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