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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安也沒好多少,破性子誰不知道,手癢得很,喜歡到處放火的東西,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昨天晚上才祈求過江以安把這兩個怪物抓走,今天江以安來是來了,這倆居然坐在一起喝下午茶,為什麼就不能心平氣和捅對方兩刀?
它們不理解。
「以理服人好啊……有事就要好好溝通嘛,大家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多好啊。」藥師也不理解,他乾笑,試圖活躍一下氣氛。
雖然說是管家,時瀞塵與時音音的長相有幾分相似,很容易猜到他們具有血緣關係。
時瀞塵雖然年輕,有江以安的例子在,藥師也不知道時瀞塵的具體年齡,反正總不可能真是二十,一點年輕人該有的青澀和血性都沒有。
在藥師看來,也就是大舅和二舅的區別。她大舅她二舅都是她舅,吵什麼吵?
時音音也贊同藥師的話,還引用了一句話:「和平是解決一切問題的總鑰匙。」
時瀞塵與江以安相視一笑,明明都生得出眾,那笑容卻像在給對方出殯似的。
「對了,舅舅這次出差危不危險?」時音音轉移話題。
「不清楚,但能應付。」江以安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晚輩的關懷,心中升起些暖意。這種自家孩子真懂事的欣慰感、有個小棉襖的滿足感,真是難以言說。
「還是不要太自負。」時瀞塵在一旁澆冷水。
「不過一個b級的鬼物,難道還能難倒江局?」藥師為守護江以安的榮耀而戰!
「哪一個鬼物,我能知道嗎?」時音音好奇道。
江以安如實相告:「哭嫁女,b級接近a級,麾下還有一群送葬隊,最近失蹤了,我要去調查一下。」
這並不是絕密的任務消息,也不需要直接趕過去救援。哭嫁女失蹤,似乎凶多吉少,這件事幕後的真相才是江以安要探查的任務。
「嚶」角落裡的穿山甲沒忍住叫了一聲,又用爪子捂住嘴。江以安居然要找她?要不是怕死,她現在就衝過去告訴江以安真相了。
「什麼聲音?」江以安好像聽到了女子的聲音,又有些奇怪。
「我怎麼沒聽到?」藥師迷茫。
「哭嫁女長什麼樣子,是不是一個新嫁娘,穿一身紅喜服,頭髮很長很長?」時音音問。
「是,音音真聰明,一猜就到了。」江以安誇讚道。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失蹤的,該不會找地方突破a級去了吧?要是讓她突破,會很麻煩,她喜歡附體年輕的漂亮女孩,再折斷人家的脖子,扒下頭皮。」
藥師說起哭嫁女失蹤,忍不住蹙眉。鬼物之間可以通過互相吞噬變強,哭嫁女要是突破,會有更多人遇害。
「想開一點,說不定是死了呢?」時音音語氣有幾分安撫意味,聲音帶笑,音色是少女獨有的清脆甜美,天真又明媚。
角落裡的穿山甲緊緊繃住了自己的皮,之前萬分嫌棄的甲殼讓她多了些安全感。實際上這並沒有什麼用,該害怕還是害怕,產生的負面情緒反而叫傀線稍壯大幾分。
被時瀞塵抓住,她註定要沉淪在無休無止的恐懼驚惶之中。
木雕中的鬼物耗盡了,還可以抓新的塞進去。時瀞塵完全不會分出注意力去思考這些瑣碎,只會在某天穿山甲木雕不會動的時候,往裡塞一隻鬼。
「也許。哭嫁女實力一般,這次任務至少沒有生命危險,等舅舅回來給你帶特產。」江以安道。
「不要亂立flag!」時音音忙道。
「不算。」江以安失笑。
「哭嫁女在什麼地方,離這裡遠不遠,那邊有什麼特產?」時音音問。
「h市一個小村子裡,特產的話……我到時候去山裡找找?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