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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馬上想到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睡覺前剛聽完美作的錄音。
但是她沒見過那個女孩,也沒去過她家。
所以,夢裡的人物和地點就自然而然地由自己記憶中的母親和家代替。
伍月還自己給它取了個名詞叫做&ldo;熟悉取代&rdo;。
原來自己是在夢裡還原了美作死亡當晚的情景。
既然如此,伍月打算問問母親,也就是那個女孩,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但話還未出,她就愣住了。母親的笑容很詭異,而且一直在看著自己。
不,伍月感覺,她是在看著自己的背後。
一陣涼意頓時涌遍了她的全身。她不由地回過頭去,很慢很慢地。
背後果然有人!由於她是低著頭慢慢後轉的,所以她先瞟到了那個人的雙腳。
伍月大吃一驚,不由地一個激靈。她微微顫抖著,想順著那人的身子往上看。
就在這時,夢醒了。
伍月的身子依然發著抖,不是因為驚嚇,而是被凍醒的。
外面的大雪還在昏天暗地地下著,狂風怒吼,似是要將房子掀倒。
伍月裹緊被子,不由地感到害怕。這鬼天氣是不是瘋了!
這麼不停地下法,恐怕連天都能給下塌了!
也許整個世界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時她不經意地看到了什麼。透過橫衝直撞的暴風雪,她看到鄰居家的窗戶里還亮著昏黃的燈光。
伍月看看手機,已經下半夜了。外面的雪太大,她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她還是坐起身子貼著窗戶,睜大眼睛仔細地看了看。
沒錯!是有燈光!隔著大雪那光亮顯得十分模糊,但伍月非常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麼晚了鄰居還亮著燈幹嘛?伍月有些納悶,但隨即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了上來。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下床,直接衝去開門。
風太大了,門一打開狂風就卷著雪片拼命地往屋裡鑽。
伍月頓時感到寒冷刺骨,風颳得都喘不上氣來,刀子般的雪片打得臉上生疼。
她顧不上這些,低頭就頂著風雪一路向鄰居家的房子跑去。
她用力地敲著房門,想起來鄰居是聾啞人聽不見,便又想跑去敲窗戶。
剛欲轉身不料那門就開了。一片白色的燈光之中,她看到了矢澤那焦慮的眼神。
矢澤把她讓進來,隨即將瘋狂的暴風雪關在門外。
&ldo;怎麼了?&rdo;伍月進門就用手語問。
&ldo;亮太病了。&rdo;矢澤說。
伍月心裡一緊,趕忙跑去看那孩子。一看孩子的臉色她就知道情況不妙。
&ldo;一直高燒不退。&rdo;矢澤用手語說。
伍月叫他先別擔心。她看到床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支體溫表,便順手拿起來看了看。體溫表上顯示的數值讓她頓時也害怕了起來。
&ldo;我必須送他去醫院!&rdo;矢澤說。
&ldo;不行!&rdo;伍月趕緊用手比劃,&ldo;外面太冷,會把他凍壞的!&rdo;
&ldo;不去醫院他會很危險!&rdo;
&ldo;那也要等到雪停了再去,不然路上也會很危險!&rdo;
&ldo;不能等了!&rdo;矢澤說,&ldo;再等下去他就可能醒不過來了!&rdo;
說著不由伍月反對,開始快速地給孩子穿衣服。他動作很麻利,把能穿的衣服都給孩子套上了。最後戴上帽子圍上圍巾,直露出兩隻鼻孔喘氣。在房子裡找了找,又找出自己最厚的大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