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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翎被他拽起來，坐在辦公室里吞雲吐霧。

陸星看她那副悠閒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指著她的額頭罵道。

&ldo;我一晚上忙的要死，你怎麼就不著急呢？&rdo;

丁翎輕輕吐出一個煙圈，聞言挑起了眉梢。

&ldo;我為什麼要著急，她說的又不是真的。&rdo;

陸星無奈道：&ldo;我知道這是真的，但是網友不知道啊。你沒看網上都是怎麼罵你的？算了算了，你看了也鬧心。&rdo;

丁翎將菸頭放在菸灰缸里捻滅，她看了陸星一眼，眉目流轉。

&ldo;你放心吧，惡人自有惡報。&rdo;

陸星道：&ldo;等著她遭報應，還不如我拿出證據來打她的臉！&rdo;

丁翎想了想，問道：&ldo;你說……顧雅最在乎什麼？&rdo;

陸星道：&ldo;名利、地位唄，要是她的話，還得加上臉。&rdo;

&ldo;臉面？面容？&rdo;

丁翎若有所思。

凌晨，顧雅從醫院裡出來，她剛出了大門，就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和父母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讓她如此窒息。不過幸好，今天還有讓她開心的事情。

她打開手機，熱搜第一，鋪天蓋地的都是丁翎耍大牌的新聞。

她的主頁下面全是安慰她的粉絲，丁翎的下面除了真愛粉之外，還有一些謾罵她的，也有一些質疑她的。

雖然不多，但是和以前清一色的好評來比，這已經算是一個&ldo;進步&rdo;了。

顧雅哼著歌，打開車門，自己開車回去。

行駛在半路上，顧雅打開車窗，迎著晚風，她眯著眼勾起了嘴角。

突然，電話一響，打破了寂靜。

顧雅皺了皺眉，拿起電話一看，又是顧母，她煩躁地掛了。

沒想到顧母沒有放棄，一遍一遍地打。

顧雅嘆了口氣，剛想接起來，卻感覺眼前的白光一閃。

長長的鳴笛聲是她腦海中最後的旋律。

丁翎刷著微博，蕭澹似乎是看到了熱搜，轉發了微博罵了一句髒話。

有人問他這麼支持丁翎，是不是兩個人在一起了。蕭澹沒有承認，只是道：

&ldo;我喜歡她。&rdo;

丁翎盯著這幾個字，抿了抿唇。

她整個人都縮在被窩裡，翻滾了幾分鐘，漸漸地睡著了。

夢中，她又身處一片迷霧，這迷霧似乎沾著血，又似乎是蒙著紗。丁翎揉了揉眼，看著遠處慢慢地蹣跚出了一個人。

那個人穿著白衣，渾身是血，臉上扎滿了玻璃碎片，鮮血從她的口中還湧出來，她對丁翎笑了笑，露出猩紅的牙齒。

&ldo;丁翎，我變成了這樣，你滿意了嗎？&rdo;

丁翎皺著眉頭，看著顧雅離她越來越近，她握緊了拳頭。

&ldo;這些都是你自找的。&rdo;

顧雅瘋狂地大笑，伸出鋒利的爪子就撲了過來。

&ldo;這都是你害的！我不好過你也別想活！&rdo;

丁翎閉眼，伸出手反射性地揮了出去，卻什麼也沒打到。

她急促地喘息，發現自己周圍的景象一變，她躺在了床上，蕭澹將她按在身下，笑得猙獰：

&ldo;你逃不掉的……&rdo;

丁翎的眼睛猛然瞪大。

第 31 章

丁翎猛地瞪大眼。

她看著蕭澹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