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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周而復始,時代的更迭卻沒給小崽子進化半點兒智商。
跟頭摔著摔著就習慣了,還是疼,只是一直沒人哄,哭的次數也就少了。
見尤四爺還是不走開,小崽子只能挪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一臉不爽地打算站起來打算往另一邊跳。
揮舞著自己的兩條小胳膊,小崽子默默地念。
「一、兩、二、三!」
沒敢跳下去。
他背後的尤四爺:「……」
「一、兩、二、三!!」
腳丫子上十個圓潤的腳指頭都繃得痙攣了,小嘴大開,「啊啊啊」地叫著,單看小臉兒英勇就跟上戰場的士兵一樣,但……
還是沒敢跳下去……
尤四爺:「……」
再、再來一次!
「一、兩、二、三……」
「三」的尾音沒有喊完,取而代之的是讓他的身體一個激靈、讓他腳下的樹枝顫抖的「嘭」的一聲。
踩空的小崽子就這麼落了下去,落到了尤四爺的懷裡。
因為恐懼而瞪大到帶著爬上血絲,隨即又被淚水侵占的眼睛就這麼楞楞地看著看著尤四爺。
「嗚嗚嗚……唔!!哇!!嗚嗚嗚……」
毫無徵兆地,尤四爺就這麼看著小崽子抓著他的浴袍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哭了起來,邊哭邊咬。
尤四爺知道他是被嚇壞了。
不過是被這小崽子咬幾口而已,他也不是不能慣著。只是他的浴袍被小崽子的爪子扒的越來越低,咬的也越來越往下,直到小崽子的嘴角蹭到……
咳咳,那一個點兒上。
一手推開小崽子的腦袋,尤四爺無奈地道:「夠了沒有?」
看著尤四爺大敞的衣領,流暢漂亮的肌肉紋理上帶著口水的糜爛傷色,小崽子亮著自己沒有任何任何威脅力的貝齒,一雙眸子露出幾分獸性。
還真是不知好歹。
尤四爺推著他的腦門兒的手往後一用力後鬆開,緊接著曲起修長的食指在他的腦門兒上敲了一個爆栗子,直接將小崽子的腦門兒敲青了一塊兒。
小崽子捂著自己的腦門兒,有點兒發懵。
很熟悉的一個動作,連力道也是……
尤尤……
但是尤尤不是長這樣的,他不是尤尤,尤尤在土裡,不在這兒。
尤四爺也不知道一個爆栗子怎麼就將這小崽子給敲懵了。但他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小崽子憨憨的腦瓜子裡裝的是什麼他也猜不透。
「摔我懷裡難道比摔地上疼?嗯?」
小崽子搖頭。
眼中的淚水不知道怎麼一下子就多了,小崽子吸了吸鼻子抱著尤四爺的脖子,眼淚一直往下掉,卻哭的安安靜靜的。
小崽子不懂什麼是忠誠,他只知道他很想那個人,很想很想……
尤四爺還以為小崽子是認錯了,又懲罰性地在他的沒有尾巴的尾骨上捏了一下。
但小崽子卻沒有任何反應,最後他只得認命地抱著小崽子上了樓。
抱著小崽子進了浴室,尤四爺硬是將小崽子扒了下來,在浴池裡放滿水後將小崽子身上的衣服扒乾淨,將他放了進去之後解開自己的浴袍,也跨了進去。
小崽子紅紅的眼睛盯著尤四爺的下面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最後嘟著小嘴兒默默地將頭轉了過去。
果然,但凡是個雄性動物,對這方面都有點兒天生的在乎。
尤四爺看著小崽子的小表情,感覺……有點兒奇妙。
對尤四爺來說,養著小崽子其實就跟養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說難聽點兒就是從來沒有將這個小崽子當成過一個人來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