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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亡自然是極其慘重。
本來韓祁也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兒,只是聯繫了那邊查了一下死亡名單裡面有沒有夏菊的名字。但查出來的結果卻讓他不得不起了疑心。
名單上的幾個人竟然會核實不下來,而那邊給的原因是其中有幾個無親無故的根本就沒有親人前來認領。
夏菊就是其中一個。
一個傻子可能幹不出什麼事兒,但一個瘋子就說不準了。
韓祁里即讓人調集監控查看當天周圍的可疑人員。
南榮應心裡隱約有些不安。
「尤四爺跟崽子去哪兒了?」
韓祁攥著手機心裡也跟著緊張。
「他們去海明島了。」
南榮應沉思著,越想心中的不安越是重。
夏菊除了是十分出名的芭蕾舞者,曾經更是世界名校里的雙學位學生。
絕對的天之嬌女。
但最怕的就是這種高智商的瘋子。
一直到現在他們都不明白夏菊當初為什麼要害崽子。
韓祁:「他當初不跟你是一對兒嗎?你就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針對崽子?」
南榮應一想到夏菊就是她那副淡笑著的樣子,那種極其詭異的笑……
「我們現在還是趕緊聯繫上尤四爺吧。」
韓祁心裡上上下下的。
「那個島上信號根本就達不到,尤四爺本來說的是讓我們在明天早上去接。」
南榮應拿了件風衣,又拿了一件披在韓祁的肩上。
「我去聯繫一下家裡的飛行員,讓他們送我們過去,你手裡有槍嗎?有的話帶著,沒的話我給你去拿。」
韓祁被他帶的越發的緊張了。
「我手裡有持槍證。」
韓祁這個節骨眼兒上也顧不上問他是不是非法持有槍枝了,拿了槍之後跟著他坐車去了南榮家,然後直接就上了直升飛機。
為什麼他會覺得南榮應這個男人竟然會比他這個曾經的特種兵還要來的專業?
韓祁趁著在直升飛機上的時間跟他閒聊著。
「你們家該不會進行什麼非法生意吧?」
南榮應看著他扯了下唇。
「放心,過不了兩年就洗白了。」
他這話還真是回答的坦坦蕩蕩,毫不遮掩。
「聽說你們南榮家的生意都是你帶起來的?」
南榮應像是沉思了一下。
「其實也不算是。」
南榮家家族觀念比較重,南榮堂確實是教導有方。
其實在南榮應出生之前南榮家就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了,他那幾個哥哥確實功不可沒。
只是到了南榮應能夠摻手的時候正巧碰上了幾次大的行業機遇,機遇碰上極其有遠見的人,一切就這麼順利成章,南榮應的名字也就這麼嶄露頭角。
「不過你放心,我也並沒有做什麼太過違法的事兒。」
韓祁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深問下去。
其實事實是像他想的那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些東西他就算沒有怎麼明面兒上接觸過,也知道在身邊兒是絕對存在的。
畢竟他或多或少地知道尤四爺手裡的那些所謂的生意。
但是在潛意識裡他總是覺得南榮應的手上要比尤四爺要乾淨些。
說一個比較老舊的詞兒,清風霽月,說的就像是南榮應這樣的人物。
韓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這個詞比較合適的。畢竟按照現代的習慣來說,幾乎沒有人再會用這樣的一個詞形容一個男人。
韓祁繼續漫無目的地閒聊著:「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崽子的?」
南榮應神色稍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