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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給靈獸餵藥一般,朝他鼻尖吐出一口氣,讓他不由自主地把藥吞咽了下去。
直到察覺到白苧的喉間不受控制的一滾,花熙這才小心翼翼地放開了他的下頜。
「真,真的對不住啊……」
雖然已經說過無數次了,但看著對方狼狽丟人的模樣,她還是忍不住再次道歉。
「我,我真的不想這樣對你的,可為了你能早日解毒,也只能這樣了……」
觀察著白苧的反應,花熙又說:「另外,因為害怕你逃跑,我就給你的房間下了禁制,你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
說到這兒,她又想起什麼似的,趕忙用力地揮起手。
「但是,這不是因為別的,真的只是因為,我想讓你安心養病知道嗎?」
說著說著,她看著白苧那雙瞪到快要掉出來的眼睛,還有那和猴屁股有的一拼的紅臉,自己都覺得自己像一個哄騙小孩的猥瑣大叔。越描越黑。
可她也確是是沒辦法了,總不可能讓他一個人逃走,又被青鸞抓了去吧……
思及此,她還是止住了話頭。
算了,時間一長,他總會相信自己的。
思及此,她再度湊到白苧身前,伸手在他的穴位處一點,之後又敏捷地閃身,像是怕被直接竄到了房門處。
「那就這樣了我下次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
加速喊完這一句後,她不等對方反應,「砰」地一聲,用力合上了大門。
獨留白苧依然坐在原地,一雙美目直直地望著花熙離開的方向,咬緊了下唇,臉上羞憤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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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苧就這麼在月華峰住了下來。
花熙每日都會去他房中為他親傳修為,順便檢查他的恢復狀況。
剛開始時,白苧每次的反應次次都如同第一天那樣激烈,可也許是被她點穴點怕了,又或者,漸漸知道了她暫且不會傷害自己,時間長了,也就聽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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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新鮮的槐花花瓣拌入磨碎的小麥糊中,再輕輕貼入一塊被業火燒熱的鐵板上,籽油與麵糊相觸,一瞬間滋滋作響。
屋內,滿滿的都是穀物的香氣,混雜著清甜的花香,勾得人心神嚮往。
眼看餅子左右兩面都呈現出了成熟的金黃色,花熙收起了捏火決的手指,將出爐的槐花餅以法術切割好,整齊地將它們層層落到了桌上的瓷盤中。
瓷盤左右,是兩碗熬得粘稠綿密的玉薯粥,和幾盤綠油油的清口小菜。
準備完這些後,花熙坐到了桌旁,揉了揉發痛的眉心。
最近每夜都被白苧搞得身心疲憊,連一向注重食物真實煙火氣的花熙,這次也偷懶地用了火決。
雖然修為已經步入了化神,早已不用攝入人間食物,但花熙身為食修,原先又是天上的仙廚,對這一日三餐之事一向是看得極重的。
再加上她有著能洗滌食材中所有雜質,並且注入滋補靈力的特殊體質,於是,就擔起了給整個問天門未辟穀弟子掌勺的大任。
每到飯點,在月華峰值班的弟子們就會搭起爐灶,用花熙處理過的食材烹飪起各式各樣的菜品來。整座山頭都飄蕩起裊裊炊煙,迎接所有尚未辟穀新人弟子們。
漸漸地,這裡就不僅僅是花熙一人的獨享山頭,更是成為了供整個問天門學徒們果腹的課後飯堂。
卯時,鳥雀對啼,正是不少弟子前來用早飯的時刻,花熙躲在後山的院子中,也能聽到不少青年人熱鬧的說笑聲。
她將桌上的飯菜多勻了一份,送入了白苧房中。
出來時,正好迎面遇上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此人身穿勁裝玄色道袍,腳蹬緙絲登雲皂靴,黑髮招搖地束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