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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着她。

接下来的几个问题，都是一些基本情况，这是在测试着小路是否精神清醒，确定她能够继续回答接下来的问题。

这时候，阿国也不再躲在暗处，而是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其实真的挺想问问你的心情的，不过怕你会影响了测试，还是一会再问你吧，哈哈。」

我对阿国说的话充耳不闻，一门心思就放在小路身上，因为我知道，接下来的问题，也许就是对我和小路的未来的一份判决书，此时的我，已经对能有人来拯救我和小路，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张Ｘ明？」小芳继续问着小路。

「是……」小路的声音听上去比刚刚要清醒了不少。

「那你是不是瞒着你男朋友，和别的男人Zuo爱？」

问题开始露骨了。

「……是……但不是出於我的自愿的！」

小路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一丝抽泣。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不需要别的答案。下一题，在和别的男人Zuo爱的过程中，你是不是有高潮？」

小芳的问题步步紧逼着小路。

「是……但我是不清醒的！我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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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声调一下子拔高，仿佛不愿再回想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阿国这时候说话了，他站在我的身后，大声对小路说：「小路，如果你还是这样不配合，阿明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证了，你最好是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

小路螓首微，一缕头发已被泪水沾湿，贴在脸上，脸带泪痕的看着镜子前的我，低声的说着：「我……我知道了……我求你别伤害阿明……」

听到小路的话，我的眼眶彼湿润了，小芳问小路的问题，我也没有听清楚，小路哭泣的话语刺痛着我的心，我转过头，用哀求的眼光看着阿国。

他仿佛看到了我的眼神，扯下了我口中的破布，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不再去想着报仇，我低声下气的对着阿国说：「阿国，你要我怎样都行，我求你放过小路吧。我求你，你要我死我也不吭一声，我只求你放过小路。」

阿国蔑视的一笑，说：「你觉得，现在的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就是想看你失去你的女人，我就是要看你崩溃，我就是想看你现在求我的样子。」

小路在镜子那头，紧咬着下唇，说：「明哥，我会坚持下去的，不要求他，我们会没事的。」

小路的声音虽小，但我和阿国听得清清楚楚，阿国的面容因为愤怒而出现扭曲，我的心更是百味杂陈，但我只能听小路的话，坚持下去。

「小路，我会坚持的，我们一起走下去。」

我的话音刚落，阿国就把破布塞回到我的嘴，恶狠狠的说着：「哼！我看你们怎么走下去！小芳，接着问！」

芳芳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继续问你，刚刚你看到阿明和几个女生在那颠鸾倒凤的，你心是不是很恨他？」

「不是！」小路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

「那刚刚塞在你小｜穴的那根木棒，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是……」面对这一问题，小路的坚定顿时再次软了下来。

（）

「那塞着那根木棒，看着阿明和那几个女生Zuo爱，你是不是很想有人来操你？」

「是……」

芳芳的问题再次紧紧相逼，小路的回答越来越没有底气了，刚刚充斥满腔的信心，仿佛一点点的在被抽空。

「那如果当时有个男人要来操你，你是不是会和那个男人Zuo爱？」

「不是……」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