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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失。来信人必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将地点定在清心庙。果不其然,下了马车,尽管郦容与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却还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拉进了一个厢房。
“是你?”郦容与讶异道,随即环顾一周,除了被晕倒的李延年,没有他。
“怎么,很意外?难不成你以为存章会在这里等你?”朱言玉笑道,眸光里闪过狠戾之色,“郦容与,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那么幸运,能够赶上明天的殿试?”
郦容与满眼警惕,盯着那些想要靠近她的人,“朱言玉,你想做什么?”
阴笑两声,朱言玉慢慢走近,启唇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后颈一疼,郦容与便昏了过去。人情冷暖,一切不知。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上抬下,末了终于停了下来,却是被猛地往下一推,骨头都要跌散,眼睛勉力睁开,只看到最后一线光被掩上。黑暗之中,也不知道周围环境如何,好像隐隐有老鼠叽叽喳喳窜动,肆无忌惮地爬来爬去。这里到底是哪里?郦容与揉了揉摔疼的腰,这朱言玉到底把她丢到什么地方了?贱人,居然又一次落在了她的手里。延年,你又现在怎么样 ……
忽然身边一声轻呼,郦容与浑身战栗了一下,“谁?”在漆黑的一片中,这轻轻的一问飘了许久,听来阴森空旷,余音袅袅。
“容儿,是你吗?”
“延年?”郦容与摸索着,一双手抓住了她。
“是我。”
“延年,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被迷昏了。容儿,我早上接到信就来了清心庙,然后进了一个厢房等候,谁知厢房里点了迷香…。你没事吧?”
“是朱言玉捣的鬼,我没事。只不过这里不知道是哪里?”郦容与环顾四周,却什么也瞧不清楚,“也没有火,听声音,像是一个废弃的古井。”
李延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滋地一声火折子亮了一下又马上熄灭了。大概是井底的空气不流通,所以这火折子也没有点燃。
“糟了,如果我们没有出去,不饿死也可能会被憋死。”
“刚才火折子亮的那一霎,我有注意到这个井的高度。容儿,你先站在一边,我摸上去看看。”
只听到嘭嗵一声,李延年被撞得眼冒金星摔了下来,原来是刚刚没有估量好,飞得太高。郦容与扶起头晕目眩的李延年,温柔地揉着他的腰。李延年忙抓住了她的手,尴尬地拒绝。幸好是漆黑一片,否则她肯定会看到自己脖子根都红了。又试了一次,这一次却是太矮。
“不如,延年你从井壁爬上去?”郦容与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见他一次又一次摔下,那声音实在惨不入耳。
“这也许是个好办法。”李延年摸索到井壁,幸好井壁是凹凸不平的。不一会,李延年就欣喜地朝下喊道:“容儿,我爬上来了。”李延年用手使劲一推,井盖却纹丝不动。看情况井盖被压了巨石,李延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推出一条缝隙,日光射了进来,脚底一滑,又一次摔落。这一次,半天没有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腿,好像骨折了。郦容与极为担忧地看着他的腿,借着那一缕光在井底找到了几根木棍,又撕下自己的裙摆,熟练地为李延年绑好。李延年眼里满满的感动,温柔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延年,看样子你一时半会动不了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上去看看。”
“容儿,井盖上覆了巨石,你要小心一点。”
郦容与轻轻点了点头,将蓬松的罗裙扎在腰际,脚尖点地冲着那一缕光飞了上去。怪石嶙峋,正好落脚。青苔丛生,滑不可触。郦容与小心翼翼地抬了抬井盖,感觉有如泰山压顶。透过那一丝缝隙朝外望去,荒芜一片,没有人烟,这场景,与去年见过的如此相似。妈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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