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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在床上沉沉睡去,完全忽略了方才叠被铺床的是谁,还有谁方才的绮念。
翌日一早,郦容与便在两个护院的陪同下,快马加鞭向汴京赶去。
汴京皇宫里,周文帝大发雷霆,“金儿,跪下!”
安洛公主脸色苍白,难不成是东窗事发?“父皇,怎么了?”
“金儿,你平时怎么调皮,父皇不会严苛你。可是安民公主是朕亲封的,你再怎么妒忌她,也不能害了人家性命。如今整个汴京城都翻了个边,你说你把喝醉了的安民公主送给谁了?”
“谁说我送的?金儿都根本没有见过安民公主!”
“胡说!李侍郎之子说的话难道还有假?”
“李延年,你干嘛诬陷我?安民公主一直跟你在一起,她失踪了也要问你才是!”
“皇上,延年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午宴之后,安民公主不胜酒力,延年正准备扶着她送给她等在宫门外的丫鬟,在御花园碰到了安洛公主。公主说男女有别,安民公主是她的妹妹,就交给她。于是延年便将不省人事的安民公主交给了安洛公主,事后不放心又去找公主,公主却说安民公主早送出宫了。可是延年问过守城的侍卫,当天只有沈相之子出宫。”
“父皇,烨儿可以作证!”
“金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到底把安民公主怎么了?”
周后也恨铁不成钢,“金儿,你真是糊涂。”
“皇上,还请为臣做主!微臣眼下也就只有这个爱女在身边了,实在是…。。”郦明渊在一旁也是老泪纵横。
安洛公主求助的眼神看向沈存章,沈存章只好上前一步,“启禀皇上,存章有话要说。”
“你说。”
“首先,存章请问二皇子,您是否亲眼看到安洛公主带走安民公主?”
“没有,只不过…。。”
“没有,便是不能作证。存章又请问和善郡主,当日郡主在做什么?”
“言玉下午一直跟安洛公主对弈。”
“请问,郡主有没有看见安洛公主带走安民公主?”
“没有。”
“启禀皇上,安洛公主是有人作证的。而李侍郎之子李延年,存章以为不足为信。还记得前两年安洛公主一不小心扇了他两个耳光,说不定他怀恨在心也有可能。”
“沈存章,你胡说!”
“父皇,这李延年满口胡言乱语,请父皇下令斩了他!”
“皇上,请容臣说一句,延年一直与小女关系友好,不至于害了她…。”
“郦尚书,知人知面不知心。难道尚书竟怀疑公主,而不是侍郎之子?难道身为皇室中人的安洛公主的人格竟然比不过一个侍郎的人格?”
“你。。。。。”
沈相在一旁看着,伺机说道:“皇上,李侍郎是郦尚书的部下,爱屋及乌,或许是有的。”
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竟然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郦明渊一帮人气得浑身颤抖。
突然,宫门外传来太监公公尖细的声音,“安民公主觐见!”朝堂里噪杂的莫衷一是顿时化为一片静寂。
在又一次禀报之后,周文帝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耳朵,“宣!”
郦容与一袭宫装,眸中的风采明艳照人,她一步一步目不斜视走来,脚底好像踩出了一朵一朵娇艳的莲花。直到与安洛公主并排站着,她的气度风华忽略了所有人的惊讶,也包括沈存章眼中的复杂,“安民公主参见皇上!”
周文帝和周后连忙走下来,扶起她,左瞧右瞧,“哎哟,丫头,你没事?”
“回禀皇上、皇后,容与没事,让皇上、皇后操心了。”
周文帝亲切地问道:“丫头,你去哪里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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