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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河街圍剿、解救人質行動這二者輿情還未退熱時,明州台再次放出重磅炸彈。
除了本台收視率,相關微博帳號、微信公眾號、自己平台app,所有相關指數久高不下。
全民輿情。當之無愧。
這天。
距離紀荷發誓永不再使用某牌衛生棉條後的第十六天。
尤欣收拾東西走了。
她是沒關心過這女人到底去哪裡,其他頻道也好,直接離開也好,都不關自己事。
不過,尤欣卻親自找來。
眾目睽睽,抱著她自己的行李箱,招搖過市來到《法網》欄目組。
第一句就是。
「一定要這樣?」
「哪樣?」對方連辦公室門都沒帶,這麼明目張胆的,紀荷也不怕。
她從電腦前迴轉視線,椅子轉半圈,站起身,慵懶揉了揉酸脹的細腰。
表情輕鬆。
尤欣滿臉肅殺,像冬天風乾的樹皮,厲害之中透著滄桑。
「成王敗寇。你不服氣?」紀荷笑了,非常開心的聲音。
「大家一個台,人事調動不該由一個賭約決定……這給很多人帶來麻煩……」
尤欣說的事實,她壓根兒沒想到紀荷會贏,畢竟全民輿情哪那麼容易遇,春晚還只有一年一次呢。
紀荷卻趕上了。
她運氣真的不錯。
但尤欣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手上的事務一樁接一樁,台里也沒有提前準備合適的人代替她,總之,她真離開的話,不亞於一場小地震。
事發到現在半個月,沒有人提及這件事,尤欣以為自己在台里勢力不錯,不至於因為一個賭約被搞走。
今天卻大跌眼鏡。
紀荷到老虞那裡主動請辭,逼的老虞沒辦法,向台長匯報這件事。
結果就是,自己現在抱著箱子,到她辦公室低聲下氣。
「你是不是搞錯軍令狀的意思?」紀荷雙臂抱胸,一點沒看出對方是來求人的,她太了解對方,求人也像是我主動和你說話,你該感恩載德。
「你不走可以。證明我輿情效果沒有達到,那就我走。」
尤欣冷笑,「你捨得走?」
「當然。」紀荷笑,「而且我走,絕對不會有……哎,他們怎麼還不來留我?這種死皮賴臉的僥倖心理。」
她表情惟妙惟肖,像在學表演。
尤欣頓時想起,自己多待的那十五天,又氣又羞,「紀荷,你趕盡殺絕,一定要跟我結梁子。行。但下次,我絕對按死你。」
「用力點!」比放狠話,沒人有鴻升集團的紀小姐精通,她笑著,眼神示威,「小心我彈起來……撞你一跟頭。」
尤欣氣到面容模糊,扭身,撞門離去。
紀荷放下雙臂,輕鬆朝外面看戲的人一笑,「趕緊回去吧,沒戲看了。」
大家在外頭狂笑,紛紛豎大拇指給她。
紀荷是用實力說話,如果台長保尤欣,那一定不是尤欣多優秀,而是紀荷自己有夠差勁。
……
下午,請假,到外頭買了一些甜點、水果、和薯片膨化類食品。
大包小包的,開車到溪山公墓。
溪山公墓離市區一個小時十五分鐘。
五月日光照著發白的墓碑,整片陵園更顯寂靜、開闊。
將食物在墓碑上笑得賊開心的那個人面前擺開。
紀荷突然想起,少帶一瓶酒,又驅車,到底下省道旁的小賣部買了兩瓶揚河大曲。
回來倒上。
挺抱歉的,「地方偏僻,小超市沒什麼好酒。別介意。」
碑上二十多歲的年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