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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她應該該和關昀在一起的,她井不屬於自己,所以能理解她還在乎關昀,不止一次為他落淚。
那自己呢,那她們的感情算什麼。
「殿下……」
記憶中魂牽夢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霍昱丞猛地睜開眼,就見那個讓她內心千轉百回的女人輕巧地拿著薄毯蓋在了她身上。
「殿下這麼晚還不去休息嗎?」
她眸光盈盈地看向她,縴手解下外面披著的狐裘,裡面是一條紋飾複雜華貴的白裙。
她說過,最愛她穿白裙的模樣。
「還好。」
儘管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霍昱丞只看了一一眼就低下了頭,沒有像往常一樣攬她入懷。
「妾身燉了銀耳湯,殿下夜深辛苦可以喝一盅。」女人拿出小瓷碗,很體貼地為她盛了一碗放在桌案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
心煩意亂的霍昱丞始終沒看她,只較為冷淡地示意她先回去休息。
若放在以前,殿下不是這樣的,殿下會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殿下……是厭惡了妾身了嗎?」
萬般情緒涌了上來,池清容驀地紅了美眸,只緊緊盯著那個人,心裡既是酸澀也是委屈。
她承認她從來都是後知後覺,但她知不知道這一個多星期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她肚子裡有了她的骨肉了,已經三月有餘了,是她念了許久的孩子。
那人纏綿而曖昧的話語還在耳邊迴響。
容容,幫我生一個孩子可以嗎。
我會好好愛你和她。
「我累了,你先下去。」
「好。」
池清容看她決絕的側臉,仰頭將眼裡湧現的晶瑩又咽了下去,美眸唰地就紅了,邁著倉促的步伐就要推門而出。
「放開我!」
還沒離開,就被那人從後面緊緊環住,任她怎麼推拒霍昱丞都一聲不吭地不鬆手,埋在她溫潤的頸間近乎貪婪地汲取著她清甜的氣息。
女人已經滑到眼角微鹹的淚緩緩溢出,都被那人霸道含吮進了嘴裡,霍昱丞猶如將死之人一樣蠻橫掠奪她口腔里的味道。
「殿下……」
「容容,再給我一次好嗎……」
書房外的風起了又停,停了又起,燈火通明的房間直至天明才停歇。
待池清容再睜眼時已是天光大亮之時,她一個人躺在餘溫僅存的書房軟榻上,身邊早已沒了那人的蹤影。
「殿下……」
意識甦醒,便是一陣心慌,池清容顧不上身上的酸痛和肚子裡的寶寶,扯起衣物套在身上便四處尋找殿下的身影。
「瑞珠,殿下呢,殿下去哪了……」
剛推門,慌亂的池清容就看見瑞珠噙著淚守在屋外,那股不安感愈加強烈。
「小姐,殿下她……去前線了,匈奴來犯,殿下主動請旨去了西北戰場。」一早得知消息的瑞珠沒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小姐……」
池清容兩眼一黑,只覺得世界都在天旋地轉,險些倒了下去,還是瑞珠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建元二年五月,梁王霍昱丞代替皇帝御駕親征匈奴,接連收復西北關,龍城等地,為西林王朝立下赫赫戰功,卻在最後一次戰役中喪命東關,運回京城時只剩早已僵硬的屍體,留給世人無限猜測。
野史記載是皇帝對這位嫡親的胞妹早有戒心,所以在東關之戰中派遣大將李陵謀害了功高蓋主的梁王,解決了皇位上最大的阻礙,後來李陵畏罪自殺,更是坐實了這一猜測。
昔日輝煌的梁王府就此沒落,梁王戰死前線後,府上的奴僕管家皆被當今皇上暗中抹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