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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兩天兒子林澤文就要下場了不能使喚,女兒林嬌嬌又是自幼嬌慣的也捨不得使喚,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伺候他們張氏也認了,可憑什麼還要伺候許宛那個狐媚子?
張氏想著這段日子來的辛苦,心裡有氣,趁著林澤文閉門讀書的功夫,叉腰站在許宛房門口壓著嗓子指桑罵槐起來,
「這臉皮怕是比城牆還厚了,也不知道怎麼住的下去吃得下飯!換了我,早就羞也羞死了!」
直把屋內的許宛說得面紅耳赤,眼淚連連。她本以為林家會是她的歸宿,可沒想到整個林家,除了澤文會護著自己關心照顧自己以外,居然沒人願意接納她。她現在的日子過得還沒在姨父姨母家舒服。
為什麼會這樣?她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和前世劇情里不同,那會林澤文剛考上進士,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林家又得原身留下的大筆嫁妝,吃喝不愁。
林澤文要娶許宛,張氏不喜歸不喜,但畢竟沒什麼利益衝突,畢竟兒子要當官了,張氏端著官家老太太的架子,也不好太多為難許宛。而林嬌嬌也因為喜歡許宛,對許宛很是親熱,所以許宛到了林家,根本沒受什麼委屈。
第9章 古言男主的炮灰前妻9 林澤文只覺一陣……
而這次不同,現在林澤文還沒參加鄉試,只是個普通秀才。家裡的銀子下人全都被雲舒帶走,沒錢沒人日子一下糟糕起來,張氏本就不喜許宛,自然對許宛十分排斥厭惡。
而林嬌嬌,也因為這些天冷眼看著許宛就這麼心安理得住了自己的屋子,看著林澤文這樣毫無底線地為難她這個妹妹護著許宛。自覺受了委屈的林嬌嬌也不再像過去那樣喜歡許宛。
要知道,沒有許宛的時候,林家被母親哥哥寵著的人可是她。
因此對許宛,林嬌嬌也只是維持個面上情。張氏為難許宛,她嘴上合著稀泥,心裡卻是暗爽,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站在她那邊為她說話。
就像現在,張氏大罵許宛,林嬌嬌也只是裝模作樣勸了幾句,便施施然回張氏房間休息。
沒人來給她解圍,許宛被張氏罵得實在難堪,只得擦乾眼淚勉強露出個笑臉出來幹活。張氏見她出來,這才止住罵聲,毫不客氣地丟下一大堆被褥衣物叫她洗。
「這些被褥衣服都是明天要用要穿的,把這些通通洗乾淨晾好!還有,這些可都是你不好意思吃白飯自願乾的,可別到時候和澤文說我虐待你!」
張氏把「自願」二字咬得很重,許宛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想再與張氏交惡。畢竟未來她和林澤文成婚了,張氏就是她的婆母是長輩,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她就沒法做人了。
當下便順著張氏的話應了下來,咬牙把被褥衣服洗了息事寧人。
只是許宛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些粗活了,在書院,有專門的雜役和粗使婆子幫忙做活,她們女眷只要做些摺疊熨燙,繡花縫補,端茶倒水的小事便可以了。如今張氏刻意為難,一下子洗了一大家子的被褥衣物,許宛被累慘了,腳下一滑,尖叫著摔倒在地,手裡端著的木盆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宛兒,你怎麼樣了?」
林澤文聽到動靜趕忙從書房出來,看見摔在地上裝著衣服被褥的木盆,哪還猜不到,是張氏趁他閉門讀書磋磨許宛做活了。
「宛兒,是不是娘她為難你了?」林澤文怒從心起,當下便要去找張氏理論,許宛哪敢讓他去,連忙解釋,
「沒有,是我見伯母辛苦,自願幫伯母做活的,你別娶為難伯母。」
「宛兒,委屈你了。」林澤文憐惜地握住她的手,見她一雙芊芊素手被水泡得皺巴巴的,頓時有些心疼,
「正好我讀書有些乏了,走,我隨你去胭脂鋪子買些護手的油膏,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