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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章接過衣服,一臉高興的跟他說:「多謝。」
窮小子,你偷著樂吧。
本皇子穿你的破衣服。
快去看看你家連塊碑都沒有的祖墳是不是冒青煙了。
顯然儲君的衣服不能強身健體,鄭章一覺醒來覺得身上哪都疼。
雖然到了早上,能明顯感到炕涼了。
鄭章和鄭葳還是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鄭章醒了,看到炕上只剩自己和鄭葳,趕緊把還在夢鄉的鄭葳給叫醒。
一個多月的折磨,鄭葳的起床氣被徹底根治。
她一隻手揉脖子,一隻手揉酸脹的大腿肌肉。
臉皺成一團,打哈欠問:「幹嘛呀,這麼早起來。」
鄭章麻溜的下地穿鞋,然後整理因為穿在身上,被睡皺巴的衣服。
「不早了,人家早起來了。」
鄭葳在炕上癱成一團,毫無形象可言:「沒有被褥睡覺可真難受。」
得好好想想,晚上怎樣才能有被褥用。
這家裡一共兩床被褥,父子倆昨晚誰都沒有雷鋒精神的把被褥謙讓出來。
鄭章出去看到昨晚洗的衣服已經半干,白天太陽曬一下就能幹。
洗漱回去,看見鄭葳還癱在炕上。
這人沒救了。
祁元潛和宇文允天剛蒙蒙亮,就拿著捕獵工具往山里走。
遇到早起的村人打招呼,只點頭答應。
村里人都知道這家外來戶,父子倆說話不利索,誰也沒在這點上挑理的。
只在這倆人走遠,才背地裡說:「才娶了新媳婦,就起得這麼早,看來這新媳婦長得很醜啊,嘿嘿。」
通行的人搭話道:「也不知道外來的怎麼孫二嫂,給他找了那麼個媳婦,我昨天隔了大老遠,都聞見那女的身上的味道了。」
倆人越說越來勁:「還帶著那麼大的兒子。」
「就是。」
外來戶的聽力相當好使,儘管距離越來越遠,這倆人的對話也都聽得清楚。
這倆人上午的對話,總結來說就是宇文允前半程吐槽這兩人,後半程討論了一下這倆人的可疑之處,並得出靜觀其變的結論。
為掩飾背後說人壞話,這一上午不是什麼都沒幹,祁元潛抓了一隻野雞帶回去。
鄭葳看到祁元潛手裡拎著東西可高興了,能吃肉了。
等看清楚之後,有點懵:「這啥啊?」
「野雞。」
這是鄭葳頭一回聽見祁元潛開口說話。
要問顏狗啥印象,顏狗同時餓死鬼投胎的鄭葳只能回答,肯定好吃!
「你們,會殺雞嗎?」
應該會吧,不然帶只雞回來。
殺雞很難嗎?
祁元潛的手指在雞脖子上轉了轉。
咔的一聲,鄭葳就看見剛才還在掙扎的雞,就沒氣兒了。
祁元潛沒有錯過面前女人那一瞬間驚恐的表情,甚至後退了半步。
鄭葳被殺雞的場景懟了滿臉,很難不受驚。
這是她第一次直面殺雞的現場,她上輩子連扎針都不敢看。
乾笑了兩聲:「殺雞不是這樣殺的吧。」
「那你來。」
知道她害怕,祁元潛還壞心的把雞往前遞,好像是要送到她手裡。
嚇得鄭葳又往後退了一步。
鄭章原本是離了有些距離,只是耳朵在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聽到鄭葳的聲音發顫,趕緊走過去,恰好把祁元潛手裡的野雞接過。
他對這種東西向來無感。
只有鄭葳這種嬌氣鬼才會害怕。
經過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