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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葳糾正道:「也有可能是大爺爺。」
爺爺未必排行第一。
還是宇文允會狡辯,阿不,有急智:「我們家排輩分從我爺爺開始排,我爺爺叫齊一,我爹齊二,我叔叔齊三,我堂哥齊四,再就是我。」
你要這麼說,倒也能說得通,就是感覺哪裡怪怪的。
鄭葳鄭章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接受這個說法。
吃完飯又面臨著一個大問題:誰刷碗。
作為自認為出力最多的人,宇文允驕傲的說:「我拔雞毛了!」不能讓我刷碗。
對不起了舅舅,刷碗實在太難了,我先走一步。
鄭葳也毫不示弱:「我炒菜做飯了,你們不覺得挺好吃的嗎?」這時候技術工種不可替代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
鄭葳又補了一刀:「而且鍋里還燉著雞湯呢,你們不喝嗎?」
是的,鍋里還燉著雞湯。
鄭葳那真不是一般的會過日子。
她把本就不大的一隻小野雞,分成一大一小兩份。
大的那一份燉土豆,小的那份在鍋空出之後,就被她扔進鍋里,燉雞湯。
鄭章和祁元潛則始終沉默。
「既然都不想干,那要不以後就不刷碗,自己用自己的碗,反正天冷了也不容易臭。」
鄭葳發現在座的幾個人,都是有點潔癖的,不想刷碗的主要原因可能也是覺得油碗黏糊糊的很髒。
能打敗魔法的只有魔法了。
鄭章一臉都是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剩下兩人的表情也是一臉便秘。
鄭葳覺得他們是想到那個場景了。
「不然的話,咱們就輪流刷碗,很公平。」
不患寡而患不均,反正大家都要刷碗,不是一個人吃虧,那就可以接受。
三個人接受的很快。
鄭葳把廚房留給了今天刷碗的祁元潛,走到門外呼吸新鮮空氣。
就聽見左邊鄰居家裡一個尖銳的女聲大喊:「你個小崽子!」
鄭章隱約聽到外邊的動靜,也探出頭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然而家裡的院牆很高,難以看到左邊鄰居的家中情況。
鄭葳看到過村里其他人家的院牆,都是不足一人高的土牆。只有他們家的牆,是土牆的基礎上壘了一層石頭。
她覺得這應該是祁二或者之前住在這房子裡主人的手筆,孫全財家的另一面牆只是半人高的土牆,只有跟祁二家共用的才不一樣。
鄭葳站在院子裡,對於鄰居家裡的爭吵,能聽清是小女孩和成年女人的爭執。
這時宇文允走到聽牆角的鄭葳和鄭章旁邊,慢悠悠的來了一句:「今天早了。」
兩個探究的腦袋齊齊回頭看他,什麼意思。
宇文允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
還是鄭葳先忍不住,壓住聲音問:「啥意思啊?」
骨子裡的八卦欲望,這時蓋住了一切。
宇文允語帶嘲諷說道:「以往都是晚飯的時候打,今天提前了。」
祁元潛這時已經收拾好廚房,正納悶這三個怎麼都不在屋裡。
出去就看見左邊的院牆角趴著三個人。
說三個人都在趴牆角,這不太準確。
只有鄭葳是不顧形象的趴在牆上,生怕漏掉什麼重要信息似的。
剩下那兩個男孩,就矜持的很。
見到祁元潛拎著一桶髒水出來,宇文允麻利的接過髒水桶,拎到門口,光明正大的聽壁腳。
宇文允跑回來時,興致很高,知道這次這一家又搞什麼鬼。
「那家的小嬸子要把侄女嫁給孫有餘家那個傻子,那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