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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因為貝麗爾小姐的一切便是我的所有。」梅輕聲道,眼裡有繾綣的柔光淺淺漂浮。
她正在修剪擺在窗台前花束,這是女人唯一一個表露出喜愛的事物,從以前到現在,每當花期盛開,沈聽瀾都會在經過時停下腳步,欣賞片刻。
每每看見沈聽瀾不再布滿陰鬱的面色,梅都會由心底的,為女人感到高興。
「能為貝麗爾小姐效勞,是我一生的榮幸。」
灰雪聞言頓了頓,她初來乍到,沈聽瀾的為人她確實還不夠了解。
也許沈聽瀾還有很多不同面。
需要時間帶著灰雪,一步一步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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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問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嗎?主人。」
「你可以問,但我會考慮要不要回答你。」
夜晚沈聽瀾前來給灰雪送藥的時候,灰雪拽住了女人的衣袖,將她留了下來。
「主人是哪裡人?是其他州屬搬遷過來的嗎?」
灰雪看了看沈聽瀾的眼睛,關注點又再移到了女人的發色上。
沈聽瀾壓了壓長裙擺,雙腿交疊起來,「我是亞歐混血,父親的祖籍在中國,母親曾是歐洲貴族。」
灰雪低頭喝一口藥水,心中逐漸瞭然。
難怪沈聽瀾的美麗如此與眾不同。
「那主人的父母親現在在哪裡?」
沈聽瀾面色沒多大變化,「我選擇不回答。」
灰雪:「」
「主人是喜歡花嗎?」她虛晃地問了一句。
「只喜歡黑鳶尾。」
「主人在這個鎮上生活多久了?」
「五年兩個月。」
「那主人是第一次領養我這樣的獸人嗎?」
灰雪抬起眼看沈聽瀾,她的眼底有一絲絲期盼的光,渺小到女人回望過來灰雪就立即將它撲滅了。
沈聽瀾微微翹起眼角。
「怎麼,你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麼?」
語調有點玩味的意思。
「你希望我的回答是什麼呢?灰雪。」
女人的目光像海淵一樣,深不可測,讓人著迷的同時,也總讓人琢磨不清她的想法。
沈聽瀾往少女的方向靠前,灰雪立即捏緊了手中已經喝完的藥碗,狼耳往後壓下,身子微微縮起。
女人單手撐在床上,圍繞她周身的冷香也隨之侵襲到灰雪的領域。
圓木椅輕輕往後移動,床墊稍微凹陷進去,不知道是不是灰雪的錯覺,沈聽瀾好像離她越來越近了,近到灰雪感覺女人的紅唇好像就快要碰到她,而自己的心臟,正在莫名其妙地砰砰狂跳。
「你害怕我?」
沈聽瀾眸光垂下來,近距離看著她的面容,灰雪發現她眼睫很密很長,右眉上方還有一顆淺淺的痣。
灰雪偷偷咬唇,她不明白沈聽瀾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還是依著本能搖了頭。
「你討厭我?」
沈聽瀾又問,這一次灰雪回答得很快:「不。」
「那你喜歡我?」
女人微不可查地勾起了唇角,語氣像發問又像陳述句。
灰雪在腦中迅速分析女人話話中的喜歡指的是哪方面,她支吾了半會,沈聽瀾看穿她的費解,眼尾的笑意更濃。
她俯下身咬1了一下灰雪的耳朵,聲音壓低,成了有點沉啞的氣音:
「這樣的『喜歡』。」
灰雪敏1感得直接嚇了一跳,她迅速別過頭,臉頰兩邊像被燙到般熱了起來,慌張地答:
「不怎麼可能!」
沈聽瀾輕笑一聲,順勢歪倒靠在了灰雪的肩頭上,聲音輕飄飄的,還帶有一點成熟女人的魅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