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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乘乘看著他哀求著,順手就把李除拍他臉上的那張鈔票塞到了兜里。
李除:「……」屈辱的感覺瞬時間瀰漫在他心間。他果然是低估了趙乘乘這種人的臉皮厚度。「滾!」不想再看到他。
趙乘乘縮縮肩膀,又無辜又可憐的看著他。
「李總,以前我……」
李除:不要再提以前了!想想就屈辱極了!
趙乘乘:「李總我那時候年少無知,不是故意對您死纏爛打不是故意強吻您不是故意拿錢羞辱您的。」
李除:「滾。」
趙乘乘颳了幾百積分打算『滾』了。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停住,他看著一臉陰沉的李除,眼巴巴的輕聲道:「李總,您啥時候想吃麻辣燙了,給我打電話。」
李除滿臉山雨欲來。
就在他要打趙乘乘的時候,趙乘乘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衣兜里把李除拍他臉上的那一張百元鈔給拿了出來,取出隨身帶的鋼筆刷刷刷的寫上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塞到了李除的掌心裡。李除掙扎、再掙扎、還掙扎、沒能掙扎出來。掌心被趙乘乘合成拳頭死死拽緊著百元鈔。
趙乘乘:「李總,什麼時候都可以的。真的。」
李除氣炸了、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趙乘乘說完這話,還悲屈的看著他又道:「李總、我、真的沒被別人碰過……」
李除:「滾。」
趙乘乘滾了。
李除後邊的宴會上滿腦子的趙乘乘。趙乘乘說——他沒被人碰過。他說他沒被人碰過。他說……td!他被不被人碰關他什麼事兒?難不成他還真想找趙乘乘去吃麻辣燙?開什麼玩笑?他打從心底里看不起趙乘乘。
李除是商場上的王者,他是吃苦過來的,他有魄力有毅力有膽識,別人敢搞的他敢搞,別人不敢的他還敢。像打壓對手、讓對手走投無路的這種事情,總是會讓人有勝者為王的愉快感覺。但是碰到趙乘乘這種人,李除現在一絲愉快的感覺都沒有了。
打壓趙乘乘這種沒一點傲骨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他回到自己的別墅,奶(奶)早就睡了。傭人給他端了醒酒湯上來,他坐在沙發上,沉思。臉色也發沉。
今天有什麼環節出錯了的樣子?
什麼環節了?
是了!
趙乘乘!
趙乘乘一直對他死纏爛打,直到他成了白檀深的總助。他才收斂了。他一直對自己有想法,一直對自己有遐思。今天那一臉的哀求、一臉的祈求都是裝的。他在扮弱!偏偏自己還順勢提起要和他吃麻辣燙,他就乾脆順杆往上爬。表面上似乎是為了討饒求他抬手,事實上是……趙乘乘他根本賊心不死!他還想和自己發生關係。
該死的趙乘乘!一股屈辱從他心間暴虐出來。
他要讓他天涼王破,要讓他再沒有能力站在自己面前!他眯起匯聚風暴的眼睛,手握成了拳頭。李除正這麼想著,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下意識的他從兜里拿出那張皺巴巴的不成樣子的百元鈔出來比照——是趙乘乘。
李除摁掉。
趙乘乘一直打。
李除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接了。趙乘乘那邊可憐巴巴的喊他:「李總」
李除死死握緊拳頭,沒有出聲。
趙乘乘:「李總,我在你家門口。開個門好嗎?我帶了麻辣燙。」
李除:「……」他驀地起身,衝到門口,防盜門驀地打開,趙乘乘還穿著尊皇大酒店參加宴會的西裝,手裡提著一份麻辣燙。
李除瞪著他:「趙乘乘!」
趙乘乘咬咬下嘴唇,露出的唇瓣沾染水潤的光感。他黑亮的眼眸看著李除,乖良的小聲道:「李總,我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