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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除聽了這話俊臉一沉。
碧衣侍女見了立時住了嘴。心道:這位公子竟是一點都不喜王爺似的……
碧衣侍女請他:「公子,如今時辰差不多了,請上馬車,去吏部衙門。」
李除深吸一口氣,只得從了。
趙乘乘那惡人,總有千百種法子折磨他。
他坐上馬車,馬車裡鋪著涼墊。還放著冰壺。並不熱。茶几上還放著酒水果子糕點。李除端坐在馬車裡面,閉目養神。
沒過多久,馬車停了下來,李除驀地睜了眼睛,就見帘子刷的掀開,趙乘乘狼撲似的上來了。和李除並肩坐一塊兒,李除只覺得他一挨著自己,自己全身就亂糟糟的。
趙乘乘見著他目不轉睛,「秉真今日真好看。我就說這顏色襯你。」
李除穿著這衣服,腰肢束得緊緊的,腰線格外的好看。又不纖細又不粗壯,但叫人心痒痒的想伸手攬住,大力拓伐做些什麼。
他脖頸修長,側臉也好正臉也好,都是輪廓分明。帶著六分硬朗四分柔和。下巴的弧度也好看極了。
趙乘乘穿得一件和李除一樣的顏色款式大同小異的衣服。兩人看起來竟然像是新婚夫婦似的。
「怎麼不說話啊?」
李除看著他道:「你慣會逼著人做些不願意做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
趙乘乘伸手握住他的手,李除要扯開,趙乘乘道:「這離老師的府邸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你若是惹了我,我可就要在車上要你了。」
李除:「無恥!」
趙乘乘握住他的手揉捏,「無恥便無恥。只要能與你親香,被你罵幾句,又有何干?我只是有事想與你說。」
李除見他難得認真,便傾耳相聽。
趙乘乘一會兒揉捏他手掌一會兒又和他十指相扣,這會兒突然拉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李除卻是敢怒不敢言了。他怕這畜生在馬車裡、在大街上對他干出什麼事來。只能怒目而視。
趙乘乘道:「我領了差事,要去許州看一看堤壩。監修今年的堤壩。怕是要到你科舉之後才能回來。你一人在京城裡,我不放心。等我出去,你便住到燕王府去。每日我讓劉泉驅車送你去老師府邸聽課,你便不會無聊了。等我回來。」
李除被他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隨即他拒絕道,「你不是帶我去拜訪喬老學士嗎?如何又去他那裡聽課?我不住燕王府。你去辦你的差事,我與你有何干係,我不要你管。你甭拿些利誘之事來勸我。我決計不會同意的。」
趙乘乘伸出兩根手指,屈一指道:「兩個選擇,第一個,乖乖聽話,乖乖科舉,等我回來。」再屈一指,手已經握成拳頭。
「第二個,你不乖、你不聽話,我這一時片刻便叫車夫回燕王府。強要了你,管教你從此只能拘束在燕王府的後院,連門都出不去。便是死了,也只能死在王府後院。屆時我就擺了棺,也不葬你。只把你放在冰窖里,等我百年之後,再與我合棺同寢。只是不知道你舍不捨得你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
李除駭然看著他。他甩手就給了趙乘乘一巴掌:「安敢如此!還有沒有王法?!」
趙乘乘冷笑一聲:「你跟我談王法?你不知道我姓什麼嗎?」
李除:「……趙乘乘,你不要欺人太甚!」
趙乘乘伸手壓著他的後腦勺,吻住他的嘴唇。李除的手掌握拳又鬆開。趙乘乘的舌頭撬進他的牙關。
親吻了好一會兒。趙乘乘才鬆開他。
「你乖乖的,我這輩子就只喜歡你一個人。咱兩甜甜蜜蜜,霜雪白首合寢同棺。你要是跟我魚死網破,到時候網不會破,魚會死一片,懂嗎?」
李除眼睛暈染水汽,「趙乘乘,我根本不喜歡你。你這樣強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