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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人真是貪心的。得到a之前對自己說只要有a就足夠了,可是很快就會有更加過分的願望。
之前明明覺得,他只要願意開始讓她好做就行了的。
「駱從映!!」
如同平底驚雷一聲響,駱從映慌忙轉頭:「誒什麼事啊媽!」
坐在副駕駛的駱母沒回頭:「你上次不是跟我說想學個什麼練防身嗎,我是跟你爸商量了下,這一年挺關鍵的,本來不應該浪費時間,但是只是偶爾鍛鍊鍛鍊身體也挺好的。剛好你爸這不是有個朋友開武館的,說他們帶出來的成績也不錯,你周末可以抽兩個小時去看看,確定下,也別老窩在家裡當屍體了,知道嗎?」
駱從映從癱瘓姿勢爬坐起來,才想起那天江潮閣聚完她想打人的心太強烈,賭氣似得跟她媽提過要學個防身術!
行吧……她抓了抓腦袋,然後想起什麼,看了眼前座交談中的父母,那麼自然而然的樣子,還有駱成傑時不時急了還會冒出來的「老婆」
,她把頭重新靠到玻璃上,輕輕嘆了口氣:所以到底為啥跟過家家似的離婚還離不開對方?
而被眼前的年輕女人打量的時候,駱從映緊張地微微扣住了腳站成一個內八。
這武館的老師,也太年輕了一點吧。
穿著簡單的t恤和灰色運動褲,人卻有種清爽英氣的溫柔。
「你是小駱吧?我先簡單問一下,你自己預估下報個大概就好。」對方揚起一個笑容,「你體質怎麼樣,容易生病嗎?跑步最遠大概有幾公里?力量的話……伏地挺身可以做起來嗎?」
駱從映站在寬敞的場地中央,認真想了下,開口剛要回答,就被中途湊進來的聲音打斷:「老鍾你想從這個木頭嘴裡撬出什麼?體質不怎麼樣啊,最遠她也就跑過一千五,還是在我的協助下報的名,伏地挺身……」來者輕笑,「撐死算她三個吧,幾本教輔上次都抱不走呢。」
「……小兔崽子,規規矩矩叫老師。」
慕欽揚頭嗤笑了聲,「好好,老師,上次明明輸給我了……」
再看向她們,其中一個身影卻消失了。慕欽不爽地微皺了皺眉:「人呢?」
這次確實不是他故意找茬。
在學校里的駱從映完全聽話,不僅牢牢守住他們倆如今是「四點起」邪教的秘密,平時也是完全無視他的狀態。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多給。
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兩個小時後,遞給駱從映一聽可樂的老師輕嘆道,她聽完了駱從映頗委屈的吐槽——明明是自己說別理他了,他神經吧?
老師笑了笑:「這麼無恥的人,你可能很少見,但他既然出現了,你就要做暴風雨里的海燕。慕欽是典型的只需州官放火,他不理你,可以;你不鳥他,不行。」
「既然是同班同學,就多點寬容吧,世界因寬容而美好。哦對了,下節課就來吧,從基礎開始。」
駱從映看到幫忙代課的慕欽從台階上跳下來正走近,明白過來這突然轉變的口風是怎麼回事了,於是微微鞠了一躬:「好的,謝謝老師。」
剛要轉身走掉,就被一把揪住衣領捉了回去。
對方恬不知恥地跟老師淡淡道了別:「我走了。」
駱從映試圖掙脫,對方則牢牢提溜著她後頸的衣服。
一轉過來就看到少女不屈憤怒的眼神,慕欽更加覺得可笑地呵了一聲:「你,跟我走。長本事了還敢瞪人。」
駱從映決定,要奮起,要爭奪回對自己命運的掌控權,要結束這種,白天得見他,凌晨得見他,周末還得見這傻逼的悲慘生活!
所以走到常樹北路的路口時,駱從映付諸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