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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准攥了鑰匙在掌心,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不正常的青白,「跟你這樣的賤貨有什麼好說的?」
舒襄也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人怎麼就能這麼執拗,時隔這麼久,依舊是堅持把他當作一個賤貨,雖然他現在是有點賤,但畢竟沒賤到姜準頭上,舒襄擋住他的去路,「我來是找你打聽石蔚的事情的,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倒,別他媽說些有的沒的的屁話,我倒要問問你,我在你眼裡,怎麼就是個賤貨了?」
「你自己清楚!」
舒襄的火也是「蹭」地一下就躥了上來,他上前一步伸出左手點了點姜準的胸口,「老子追你的時候是光明正大的追,沒他媽跟你搞彎彎繞繞,我他媽被你打,被你上,到現在還要被你罵,我草你媽,你真當老子好欺負?」
椿旗姜哥出場,扔點海星啥的吧。
第69章 你不會是忘不了我吧?
姜准笑了,當然是怒極反笑,他也不講話,只是飛快地拉過舒襄的衣服下擺往上撩,舒襄想往後退已經來不及,衣服很快卷到胸口,姜准更深地皺了眉頭,掐住舒襄nai頭上的那個小環重重地扯了一下,舒襄「啊」了一聲,疼得彎了腰,這傻吊手頭沒有輕重,要比石蔚平時用的力道大得多。
姜准鬆手,衣服也隨之滑了下去,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指,如同看一個髒東西一般,「你不賤嗎?」
這地方不但疼,還敏感,舒襄的耳尖連著臉頰不受控制地紅了個透,這個小東西,估計是剛剛姜准揪他衣領的時候發現的。他只恨自己的右手受了傷,不然肯定又要跟姜准在這裡大打一場,但他現在只能回罵,「我他媽愛幹嘛幹嘛,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死了也跟我沒關係。」姜准說:「如果不是因為石蔚,我一句話都懶得跟你說。」
舒襄立即提起了勁兒,剛剛受的那點屈辱瞬間也就不值一提了,可是姜准這個悶葫蘆又不願意說了,只問舒襄是怎麼勾引的石蔚,陪石蔚睡了多久,真把他說成了一個被人包養的賤貨。
說不通,和以前的姜准就說不通,和如今變本加厲的姜准更是說不通,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出這事情的緣由,這他媽都過去多久了。
於是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姜准,你不會是忘不了我吧?」
這可是徹底觸到了姜準的霉頭,使得姜准原本就不太健康的臉色瞬間變得刷白,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朝舒襄揮拳,想說話,卻只有喉頭在抖,終於是憋出來一句,「我聽見你的名字都噁心,你說我忘不了你,真他媽可笑。」
舒襄輕嗯了兩聲,這樣的回答他絲毫不意外,當然他也不在意,只是和姜准站在這裡閒扯淡的時間有點太久,挨了罵,還受了傷,實質性的答案是半點沒有,於是他又點了下頭,「算了,當我沒來過,我走了。」
姜准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左臂,「去醫院。」
「不用。」
可是姜准就是把著他不放,又不講話,這個犟種……於是舒襄又說:「這樣,你給我五十塊錢當醫藥費就行,你先放開我,我讓你掃碼,行吧?」
「不行。」
這傢伙的手成了鐵鉗,不由分說地就拖著舒襄朝外走,只是沒能走出去,因為石蔚剛好回來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石蔚一臉疲憊,但也沒有太多意外的樣子,只是又把大門重新關好,他的手中還拎了一些包裝精美的吃食,他把這些吃的遞給姜准,姜准沒接,攥著舒襄的手卻是鬆開了。
小臂處明顯浮起了一圈紅痕,姜准真不愧是個文武雙全的貨,屋內詭異地靜默著,石蔚看了舒襄一眼,當然也看到了他手臂的傷疤,又停了這麼一會兒,傷痕也呈現出了一種難以直視的猙獰。
起了衝突是肯定的,石蔚不多問,他插到了兩人之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