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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经历了许多的事,见过了许多的人,有时候怀疑清清白白的官员是否太少了,有时候感慨干干净净做事是否太难了。
我做事,自认为公道正派,一清二白,坦坦荡荡,自己不耻于吃拿卡要,当然不会有别人的好处。有时候难免让人感觉你得到了多少好处而吃独食,上级会觉得你太黑,下属会觉得你太霸道。这种心理可能许多人会有吧。
看到别人做事的时候,自己也会想他得了多少好处。
症结可能在于,反面的例子太多了。
老百姓说,台上反腐,台下腐 败。许多官员屁股底下都不干净,经不起查,一查就有问题。重庆打黑,带出了许多保护伞,公安系统包括常务副局长、副局长、两个总队长、分局长,许多高官出事了。
我坚信,绝对还有清正廉洁的好官员,但老百姓能看到的多是反面典型。那么多的官员刚做完报告即被双规,那么多的前车之鉴,谁还敢相信坐在台上领导的清白?老百姓有句话说的好,问题出在前三排,根子还在主席台。
我只想干干净净做点事,但有时候真的好难。
那些儿时的美好记忆
大队、小队,这样的名称,现在提起来,人们想的肯定是军事单位。过去听习惯了,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现在突然想起来,感觉却有些怪。
我想说的是,我生长的年代,在农村把生产单位都称之为大队、小队,现在的村委会组织过去称为生产大队,生产大队下面设生产小队,大队小队都有队长,称为大队长和小队长,工作场所称为队部。这和现在的军事单位尤其是武警部队基层连队的称谓是一致的。人们去田里干活是集合了一块去的,虽然不用排队。每天谁干什么活是由队长分配的,干一天活记一个工分。家里的粮食是队里分配的,除了按人头分,还要结合工分。
还有就是现在的乡镇,过去称之为人民公社,稍有些历史常识的人恐怕马上会想到巴黎公社。从字眼看,就很有革命的意味。
那时候,公社还有电影放影队,在各村巡回放影。每有放电影的时候,各村都象过节一样喜庆。人们早早吃了饭,天未黑以前就搬板凳守候在影幕前。放影员是很让人羡慕的职业,因为他们除了可以先睹为快外,还可以不受次数的限制。那时候电影里的台词多数人能顺口说上几句,比如“为了胜利向我开炮”,“冰棍儿,三分钱一根”,“今天我休息”。那时候电影里的人物除了好人都是坏人,坏人包括日本鬼子、美国鬼子和国民党反动派。电影里的坏人一出来,小孩子都认得,除了长相难看外,动作也很不正常。
每个大队都有赤脚医生,这个名称不知从何而来,但至少在北方,村里的医生和别人一样都是穿鞋的。赤脚医生是给人们看病的,虽然看不了大病,但是人们头痛脑热随叫随到。不象现在农村有人生病得到很远的医院看病。
村村都有小学,有许多小学采用的是复式教学,就是每个教室至少有两个年级的学生,老师先给一个年级上课,另一个年级的学生做作业,稍后再给后一个年级讲课,前一个上课的年级做作业。当然一个年级的学生很少,有的甚至于是几个人或一个人。我就是这样上的小学。学校唯一的体育器械是一个篮球架,那是在一根非常弯曲的木头上钉着几块不太平的木板,挂了个类似于箍桶用的铁环。同学们在课间非常愉快地嬉戏,因为全校唯一的篮球在老师手里,我们多数时候是练往篮框里投石块。学校唯一的乐器是一架手风琴,唯一的老师既教语文、数学,也教体育、音乐。我至今五音不全、不喜欢运动可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儿时的环境,但我绝对没有抱怨的意思。我的儿时是那么的快乐。现在经济条件好了,但据说许多村里的小学被撤并了,孩子们要到很远的地方上学,不知现在的孩子是否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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