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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謝則堯回應,牧然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該死的!臉怎麼這麼燙!居然生病了!」
「該死的!我沒有耍什麼把戲!」
「我不會輕易挑戰你的底線!」
…………
哪怕謝則堯一個字都沒說,牧然也在路上自導自演了一齣戲。
到小區的時候,牧然坐在副駕駛上,一動不動。
謝則堯打開車門,彎腰把人抱起來。
牧然靠在他肩上,幽幽地說:「你緊緊地摟住我,仿佛要把我鑲入身體裡。」
謝則堯:「……」
狗血小說真是害人不淺。
小區電梯需要輸密碼或者指紋,謝則堯騰不開手,低聲說:「然然,伸手摸一下。」
牧然打了個酒嗝:「我不動,再動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男人,我是第一個敢這樣對你說話的男人。」
「呵,有趣。」
…………
謝則堯再次沉默,勉強伸手輸入指紋。
進屋後,他連鞋都沒換,先把牧然抱到床上。
一個不留神,牧然已經用床單把自己裹成了繭子。
牧然打了個哈欠,眼眶熱熱的,感受到眼角的淚水,他嘆了口氣,對謝則堯說:「我淚水划過了臉頰。」
謝則堯辛勞地拿來毛巾給他擦臉:「擦掉了。」
牧然眨了眨眼,對上謝則堯深棕色的眸子:「該死,明明別的男人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沒感覺,而我這個男人,只要一個眼神就心動了?!」
「難道你是愛上我了嗎?」
謝則堯點點頭,親了親他的嘴:「嗯,愛你。」
「不!」牧然字字鏗鏘地說,「我只是一個玩物!」
謝則堯:「你不是。」
牧然:「那你為什麼把我裹成繭子?」
「我就是你泄|欲的工具!」
…………
背了大半夜的霸總台詞,牧然才精疲力盡,沉沉地睡了過去。
謝則堯躺在床上,對著牧然的側臉陷入沉思。
看來然然是真的很喜歡演戲……
第二天
牧然睡到中午才醒過來,身體很不舒服,反胃噁心。
他在洗手間緩了大半個小時,才慢吞吞地走出臥室。
謝則堯坐在客廳,面前還放著筆記本電腦。
「桌上有醒酒湯,先喝湯。」
喝了碗熱湯,牧然胃部的不適褪去不少,問道:「昨天是童童送我回來的嗎?」
謝則堯指尖一頓,淡淡地說:「我接回來的。」
牧然哦了一聲。
謝則堯合上筆記本電腦,靠在沙發上,偏頭看著牧然的背影:「昨天你喝醉了,說了很多話。」
牧然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問:「我說了什麼?」
「你說……」謝則堯頓了頓,輕描淡寫地說,「我之所以和你在一起,是為了給秉央換腎。」
「你說你只是秉央的□□。」
牧然:「!!!」
謝則堯喝了口咖啡,繼續說:「我們家祖傳的腎功能強大。」
「雖然秉央只是我的表弟,但也不至於病到要換腎。」
牧然轉身盯著謝則堯看了會兒,敷衍地點點頭:「我信我信。」
「秉央很健康。」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哪怕你真的要我的腎,我也不介意。」
「畢竟我只是失去了一顆腎,而秉央,失去的可是愛情啊!」
謝則堯:「……」
牧然睡了半天,已經半天沒有吃過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