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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不急著答, 反倒如同尋常人般, 提著裙角就要跪下行禮。
魏知壑在她動作的瞬間起身,扔開手中的奏摺蹲在她面前,餓了幾日, 她的臉簡直就剩下了巴掌大。心臟短暫的抽痛一下, 魏知壑面色不虞, 「我早就說過了, 我最不缺的就是給我下跪的人。你來, 到底有什麼事?」
「今日我做了馬蹄糕, 想來給殿下嘗嘗。」秦安似乎有些羞怯, 眼中流轉著薄薄的情意。
依稀間, 能讓魏知壑看到在廢太子府初見她的模樣。心臟開始一下一下跳動, 魏知壑瞬間喜形於色,卻還是努力冷著音調,「不是剛那般的惱過我嗎?」
「安安都想通了。」秦安睫毛輕眨,乖順的低垂著下巴。似乎還是有些難過,卻還是勉力忍住,慢慢的伸手捏住他的袖角。
手指柔若無骨,緊緊的攀附著他的衣袖,魏知壑挑眉冷哼。「怎麼想通的?」
被他冷淡的反應打擊到,秦安失落的抿唇,緩緩鬆開手指。「殿下是太子,以後還會是天子,你身邊會有很多的佳人。秦安蒲柳之姿,本就該早早感恩殿下的青眼,卻還是一味任性。」
「嗯。」
他輕哼一聲,態度依舊沒有多熱忱。秦安舔舔唇,難以忍受的輕抖起來,聲音也帶著軟糯鼻音。「殿下惱了我,不再肯憐惜我了嗎?」
呼吸逐漸變得粗重,魏知壑眸色深深,不動神色的將她隔在了桌案與身體之間。
「若是如此,安安就先退下了……唔!」秦安剛泫然欲泣的嘆一口氣,想要離開,卻不想剛一動,一雙手就緊緊叩住了她的腰。
魏知壑閉著眼,盡情糾纏她的唇舌,心底深處滿足喟嘆。素了許久,時不時還和她有爭吵,恐怕只有天知道他心中滋長的慾念。
今日,終於能夠得以饜足。
秦安原本有所推拒的雙手,須臾後就無力的懸在他背上,似有若無的輕輕撫動。
終於離開她的唇畔,魏知壑盯著她紅唇上的水漬與失神的眼睛,頭腦中的弦啪得一聲盡斷。單手捏著她的耳垂,輕輕幾下,便如成熟的漿果誘人。魏知壑牙齒輕咬,另一隻手便將她抱了起來。
衣裙墜地,青絲散亂,一支髮簪沿著肩膀滾落在地,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奏摺連同書本都被掃落在地,秦安被放在了桌子上,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遊走在小腿上。咬著唇忍住聲音,秦安雙眼半睜半閉。
「秦安。」貼住她的臉頰,魏知壑低聲的喚著。
耳朵有些癢意,秦安輕縮了一下脖子,「嗯?」
視線緊鎖在她臉上,見她沒有痛苦的神色,魏知壑全然放下心來,正要扶住她動作。
「殿下。」
門外卻突然傳來拂笠的聲音,魏知壑瞬時眉頭緊鎖,本不欲理會,可他卻又接連叫了幾聲。一把撈住秦安,將她緊緊抱入懷中,魏知壑怒聲喝:「滾!」
「殿下,宮中有消息。」拂笠硬著頭皮又喊。
身軀僵了一瞬,魏知壑擰眉忍耐,摸著她的薄背平息。試圖轉移注意,他問道:「秦安,到底是什麼讓你想通的?」
眼睫輕輕顫動,秦安伏在他肩頭,聲音輕弱,「你今日喚了秦茹前來。」
「秦茹?」魏知壑想了想,突然悶聲大笑起來。他鬆開秦安,扶著她的肩膀直視她的眼睛,「怪不得,你說些什麼我身邊會有很多女人的話。原來,是吃醋了?」
秦安揪住他的衣袖,臉頰微紅的低頭。
魏知壑卻執意追逐她的目光,臉上笑意更甚,「若早知秦茹對你有如此功效,我該早些見她的。」
「那殿下,可是要再定婚約娶她?」秦安像是被看透了心思,乾脆直白問道。
滿足的把弄她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