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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抱著胳膊看著他。
蕭枕煩躁地說,「父皇要給我指婚。」
凌畫一愣,這倒是大事兒,她看著蕭枕,「陛下為何突然要給你指婚?」
「我哪裡知道!」
凌畫蹙眉,「哪家?」
「幽州溫家。」
凌畫也驚了,「太子妃的娘家?」
「是!」蕭枕鬱悶了,「你說,父皇是怎麼想的?」
凌畫也有點兒不解了,「你從哪裡聽說的?」
「柔貴嬪給我傳的話,說陛下親口說的。」
凌畫問,「當時誰在場?陛下跟誰說的?」
「跟太后。」蕭枕深吸一口氣,「就是娶你,我也不要娶溫家的女兒。」
凌畫:「……」
她氣笑,「我謝謝你啊!我有婚約。」
琉璃給凌畫倒完茶默默地轉身,心想小姐還能記得自己有婚約,還沒被美色迷昏了頭,還有藥可救。
「你那個婚約,你不是一直惦記著要退了嗎?」
「嗯。」凌畫端起茶喝了一口,「就是退了,也不嫁你。」
蕭枕:「……」
女人就是記仇!
他琢磨著說,「你退了,也沒人敢娶你。至少我敢娶。」
「得了吧你!」
蕭枕瞪眼,「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太后怎麼說?」
蕭枕垮下臉,「太后沒說什麼,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我才不踏實。」
凌畫揣思片刻,「陛下的任何一個想法和決定都不會沒有目的。」
「他疼太子,一定是看我不順眼了,我從小到大已經夠老實的了吧?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我做的事情不做,他竟然還不滿足?還要為太子鋪路而打壓我,非要讓我連站著都沒地嗎?」蕭枕語氣沉暗下來,「他也不看看太子是什麼扶不起來的阿斗?太子能縱出一個趙太傅,就能縱出十幾個來。若太子登基,後梁江山都不夠他玩死的。」
「你可仗著是在我這裡,什麼都敢說。」凌畫瞪了他一眼。
蕭枕也覺得自己情緒發作的過了,畢竟這話不能隨便說,他收了沉暗,嘟囔一句,「就因為在你這裡,我才敢說。」
凌畫思忖道,「既然陛下詢問太后,就是心中沒真正拿定主意,只要讓太后說個不行,你就不用娶了,你從太后那兒想想辦法吧?」
蕭枕更泄氣了,「太后不喜歡我娘,也不喜歡我,我能從她那想什麼辦法?若是有辦法,我也不至於在你這裡乾等你兩個時辰了。」
凌畫放下茶盞,若有所思地說,「太后的軟肋是端敬候府的那一根獨苗苗吧?宴輕?你走走他的門路?」
蕭枕:「……」
聽到這個名字的琉璃:「……」
第7章 認真
蕭枕不敢置信地看著凌畫,一臉你在跟我開玩笑呢吧的神色。
凌畫揚眉,「太后出身端敬候府,娘家人就剩宴輕一個了,她又疼又寵的,有好東西最先想著他分給他,他若是幫你在太后面前說一句,沒個不頂用的。」
蕭枕覺得這話倒是有道理,但宴輕憑什麼幫他?
誠如宴輕自己所說,他這輩子,做個混吃等死的紈絝,不用努力,什麼也不做,就夠逍遙樂哉一輩子了。
比如摻和皇子的事兒,他傻了閒的蛋疼才做。
他看著凌畫,「我與宴輕沒交情,你知道的。」
宴輕一心一意做了紈絝後連宮宴都不參加了,與他交好的都是一幫子紈絝。噢,還包括凌畫的未婚夫,安國公府的秦三公子秦桓。
他看著凌畫,試探地問,「你幫我走走秦桓的關係?」
凌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