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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吾徒寧風得獲第一,為師心中甚慰。」
「吾徒既於太陽法上有長材,苦修便不急於一時,紮實根基,福澤一世,為師當為籌劃。」
「寧風吾徒,此後三日,你可自由出入宗門,三日後回返見吾。」
最後一個字的聲音散去,雲中飛鶴傳音術所散開的最後一縷雲氣隨之散盡。
「師尊這是?」
寧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側過頭望向沈兆軒。
沈兆軒直起身來,為自家師弟歡喜道:「師弟,師尊確實看重師弟,他以雲中飛鶴傳音而不是等我們往拜見,顯然是不在山中。」
他拍著寧風肩膀,不自禁地來回周行,前前後後地不見停,晃得寧風眼暈。
「為兄入扶桑谷時候得到消息,師弟得宗門獎勵,可自由出入宗門一月,不受新晉弟子限制。
師尊想來更是早就知道了,此時既不在山中,那當就是在籌劃用這一個月的時間,為師弟準備些什麼,以紮實根基,打下雄厚基礎了。」
寧風聽著連連點頭,沈兆軒的分析聽起來毫無問題。
「用什麼紮實根基需要借用的一月放風時間?還需要師尊親自跑上一趟?」
寧風心中疑惑,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沈兆軒。
無論是天雲子從雲中飛鶴傳音中表現出來的欣慰,還是親自離山代為籌劃的看重,沈兆軒對此竟然沒有半點嫉妒,沒有失落,只是單純地為他而高興。
「師兄其人,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行事則瀟灑自若,春風和煦。」
「處事,如青天白日;待人,則光風霽月。」
「有如此人物為兄,引路,是老天厚愛!」
相比較什麼好處,寧風對沈兆軒表現出來的東西,更是感念與珍視。
想到動容處,他閉上眼睛,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在腦海中流淌而過。
「有這樣的引路師兄,有這樣的師尊,有這樣的宗門……,我竟然幸運如此。」
他睜開眼睛,看到沈兆軒臉上猶自掛著歡喜之色,還在為他感到高興,不禁脫口而出:
「師兄……」
沈兆軒關懷望來:「怎麼了師弟?」
「沒,沒什麼。」
寧風微笑著,笑容乾淨如清晨第一縷陽光,緩緩地搖頭,有些話的確是不用說,留待日後踐行之,回報之便是了。
他抬起頭,眺望著天雲峰中景象,看雲捲雲舒,聽風起風歇,感觸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太陽神宮,我們天雲峰,真是一個好地方啊。」
沈兆軒與寧風並肩而立,看著從小長大的熟悉地方,贊同地點頭……
……
辭別了師兄,寧風孤身下山,往朝陽鎮去。
既得三日假期,怎能不回家看看老父呢?
「不知道這段時間,父親他過得怎樣?」
寧風每每想到這個問題,就想到寧采臣那幾招散手,嘴角便開始抽搐。
很快穿朝陽鎮,一路走向自家院落。
這一路上,寧風時不時地駐足,與眼熟的,陌生的,各種人等招呼。
這回跟上次不同,他成為太陽神宮入室弟子的事情,傳遍了整個朝陽鎮。
當年同入外門者,鎮上亦有不少,堅持到最後一百者,亦不乏人,唯獨成為神宮入室弟子的,只有寧風一個。
朝陽鎮上居民想不熱情也難。
寧風微笑得臉上都有些發木了,這才走到家門口。
「嘎吱」一聲,房門推開,他踏步而入,同時喊道:「父親,孩兒回來了。」
「我兒稍坐,為父這就出來。」
寧采臣聲音從裡屋傳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陣雜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