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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公主今日出席婚宴時所穿的複雜宮裝早已換去,而身體上散發的馨香也昭示著,她才出浴不久。宴席間的俗世紛擾都隨著這樣的換裝而被隔離,此刻在房裡,只有她們兩個人。曾經最熟悉的人,如今面對面站著,卻仍覺得彼此遙遠。
陸誠顏的眼裡染上了不一樣的顏色,別說是她這種親自品嘗過絕味珍饈的人,就算是僅僅覬覦這人間絕色的人,都無法在此時此刻保持鎮定。原本就一直困擾陸誠顏的畫面,如今再一次變成了真實,真真切切地呈現在自己眼前。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慢慢抬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陸誠顏的指尖剛落在千城公主的肩頭,便被這聲詢問給嚇住了。
「我……」陸誠顏皺了皺眉,似乎想不起來自己準備說什麼話。
沈語琴努力控制著呼吸的節奏,事態的發展正如她所期望的那樣。雖然進度比預想中要緩慢,而陸誠顏的反應也沒有自己設想的那般大。但好歹還是有所反應的。這證明五年過去,自己的魅力仍在。雖然千城公主無需用姿色去誘人,但對於自己喜歡的人,沒有哪個女子會不為對方傾倒於自己裙下而竊喜的。
身份高貴的沈語琴也不例外,即便是她一直都在強勢地對待著陸誠顏,但每當看到陸誠顏沉淪在她的面前,心中仍舊是喜悅滿懷。而旁人仰慕的目光,卻讓沈語琴不甚其擾,恨不得將那些猥、瑣的雙眼全部戳瞎。這樣對比,才讓沈語琴恍然覺悟,自己的這番嬌媚,似乎只想給陸誠顏看。
而現在,這個在自己心底待了五年的人,終於又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樣站到自己面前,露出讓自己滿意的表情。可是當她微涼的指尖落在自己光滑的肩上,沈語琴仍免不了地要矜持一番。
只是自己不過短短一句話,就讓陸誠顏停下了動作,連話也說不下去。沈語琴有些恨鐵不成鋼,但還是維持著耐心。畢竟陸誠顏在江湖那樣紛雜的環境裡,要保持潔身自好,也必須得控制好自己的欲、念才行。這樣一想,沈語琴竟有些釋懷了。
「你什麼?手都摸到別人身上了,難道話就不敢說嗎?」沈語琴的語氣不疾不徐,含了稍稍的羞惱。
「我,想摸一摸你。」陸誠顏的大腦漸漸混沌,早就忘記了自主運轉。舔著嘴唇,她直白地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沈語琴的嘴角微揚,往日的自信又洋溢在臉上。這樣的對話,這樣的場景,仿佛就是五年前的生活再現。陸誠顏為自己痴迷的樣子,也勾起了沈語琴苦苦壓抑五年的火苗。
「你是本宮什麼人,敢這麼摸本宮?」沈語琴的朱唇微啟,說的是質問的話,卻顯得格外誘人。
而且她每說一個字,就靠近陸誠顏一分。等她這話問完,兩人的鼻尖幾乎已經頂在一起。陸誠顏不停地咽著口水,撫摸在沈語琴肩膀上的手指也開始慢慢顫抖起來。身體內像是有團火焰要灼燒起來,燒得她幾乎理智全無。
沈語琴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陸誠顏的臉,這張稚嫩純真的小臉,在五年裡沒有少折磨過她。無數次讓從夢裡醒來的她,悵然若失,茫然無措。沈語琴不會承認,自己是有多麼想念這張臉,更不會承認自己在夢裡見到這張臉時,竟然會笑出聲來。
「不敢回答嗎?若是不敢答,那便不要再摸了。」陸誠顏的沉默讓沈語琴有些失去耐心。
「你還是這麼滑,這麼漂亮。」陸誠顏也有些急躁,脫口而出眼前所見。
早就不是從前的彼此了,雖然五年的分隔讓她們的身體產生了陌生感,可是曾經熟悉到一定程度的人,只要有了合適契機,從前的熟稔便會盡數歸來。而陸誠顏的手也不例外,曾經熟悉的觸感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想要不顧一切地衝破身體深處的那種禁錮之感。
「那你還在磨蹭什麼?」沈語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