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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嵊扔掉針筒,後退一步,居高臨下看著何遠軟倒在門邊,極力支撐卻雙腿無力的樣子,微笑著說:「你會適應我的,何遠。」
何遠喘著氣,眼睛裡似乎裹上一層模糊的膜,任何物品到了眼裡都是模糊的,只有傅嵊高大的身軀如此清晰、明亮,心裡油然而生想要靠近的渴望。
何遠掐住掌心,想藉助疼痛清醒,可這點疼痛不過杯水車薪,強大的生理反應如百丈高的海浪頃刻間淹沒他,他從不知道原來beta居然也可以被誘導發情!
艱難地搖著頭,何遠還在抗拒自己的生理反應,他縮著肩膀蜷縮在角落裡,狠狠咬住自己的手,劇烈的疼痛很快讓他保持清醒。
他抬眼,厲聲質問:「傅嵊,你到底要一個伴侶還是一個可以解決你生理髮情期的工具!!」
傅嵊瞳孔緊縮,平靜的笑臉被打破,一把薅住何遠的頭髮吼道:「說離婚的人是你!說走就走的人是你!先把我推開的人是你!!現在又來跟我談伴侶還是工具?何遠,我一次一次容忍你,你就真這麼踐踏我?」
何遠遭受身體和心靈雙重折磨,死死咬唇,眉頭緊皺,要哭不哭的模樣讓人煩躁不已。
傅嵊卻不想在這時候去心軟,他不會再因何遠的三言兩語而心軟,何遠這人心硬,根本沒有他以為的那麼愛自己!
何遠總說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可傅嵊愛何遠,何遠卻只是喜歡傅嵊——
不是對等的感情,沒有他以為的深情,何遠根本就……沒那麼愛他。
傅嵊越想越偏執,一股強烈的恨意從扭曲的心裡升騰,也看不得何遠快要哭了的樣子,更不想看何遠面露恨意的模樣,於是拽著何遠的頭髮提起他的臉,俯身撬開他緊閉的嘴唇,一碰到何遠的舌頭就開始窮追猛打的糾纏。
何遠嗚咽一聲,全身力氣都有些鬆懈,灼熱感遍布四肢,嘴巴合不上,眼睫毛不住地顫抖,渾濁的腦袋裡隱約想說些什麼,他想說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傅嵊不該用這種方式馴服他,這算什麼?
難道他是受發情支配的畜生嗎?控制他的自由,支配他的情慾,調教他一個beta的發情期,去配合、去討好,甚至是諂媚一個a的情慾,這算什麼?
何遠不願意被這種方式馴服,不喜歡用這種被馴服過的情慾去證明b和a的契合,但是腺體被注射過誘導劑,已經隱隱發熱,而全身都開始發燙了。
他聞不到自己被刺激出來的留蘭香信息素,味道很像薄荷,對傅嵊來說並不陌生。
beta很難動情,所以幾乎很少分泌信息素。當初追求傅嵊時,何遠就用人工合成的薄荷信息素替代他的留蘭香信息素誘導傅嵊,而今他被直接注射刺激信息素分泌的誘導劑,腺體便開始分泌原本的信息素。
傅嵊本就注射誘導劑,在這種信息素的刺激下迅速進入發情狀態,像只沒什麼理智的野獸卷著何遠的舌頭交換津液,直到抽離,何遠下巴仍酸得合不上。
何遠背靠著門,手臂擱在膝蓋上,被捆在一起的手腕無力垂下,垂著眼,低低的喘著氣,雙腿被傅嵊抻直,那隻溫熱的手扯下睡褲,先握住何遠的yj,放在手裡把玩,因為太熟悉彼此的身體,所以輕易就讓熟睡的yj充血硬挺。
熟練地玩著,拇指挑開頂端的褶皺,按住小孔,何遠重重的喘了一聲,同時弓起胸膛,揚起脖子,已經被汗水浸濕的黑髮在空中揚起一個弧度,眼睛似覆蓋了一層白翳,失神的凝望著天花板,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模樣。
傅嵊唇角挑起一個笑,他卻並非要何遠真的快樂,在察覺到何遠快要出來時就堵住小孔,看著何遠像一條砧板上的魚猛地彈起來,重重地喘氣,目光游移不定,半天才找到焦距似的落在自己身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