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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腿掛不住,落在地上,也沒力氣撐起來,另一條腿就被傅嵊牢牢握住,掉也掉不下來,只一晃一聳,隨身體被撞到的頻率聳動,白花花的緊繃的皮肉迅速染上一層緋紅,腳指頭爽到蜷縮,至今沒吃什麼東西的腹部乾癟,向下凹著,又被頂出一個圓形的弧度。
何遠小聲的嗚咽著,他現在沒什麼神智了,不像以前咬著嘴巴儘量不出聲,這會兒嘴巴微張,吐出斷斷續續的嗚咽,也不是大聲的呻吟,而是悶悶的哼聲,偶爾幾次快被直接撞開生殖腔,拳頭似的龜t撞進去時才發出較為尖銳的短促的嗚咽。
他全身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浸淫在男人的精y里一般,渾身濕漉漉的。
被捆住的雙手原本放在胸膛處,經幾次撞擊晃落下來,落在腹部,碰到被頂弄到凸起的地方,瞳孔就會不自覺放大,傅嵊時刻盯著他的臉,留意到這一幕便更有意無意頂弄,直到一記深而有力的撞擊,直接撞開生殖腔埋進裡面,何遠忍不住哭了出來。
無神的眼睛裡掛著生理反應的淚珠,一串一串地掉下來。
他在哭泣中被肏到成結,標記了一次又一次。
然而傅嵊請了一下午的假,直干到黃昏結束,才勉強拔回一點神智,還是因為何遠真的快暈死過去了,傅嵊才給自己扎了兩管大劑量的抑制劑,然後抱著人去浴室清洗完,期間又幹了一回,何遠那肚子都被精y填滿,鼓脹脹的像懷胎三月。
何遠到了床上,腿肚子還打著抖,好半晌才真正睡著。
此後,何遠在關在這屋子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是一次誘導劑+beta的情熱期,傅嵊還專門請來醫生作記錄並調養身體,在建立兩人之間的身體和信息素雙重契合的基礎上,確保何遠的身體能夠承受且不會出現後遺症等。
傅嵊決心用這種方式解決矛盾,既然何遠不信他,那就用巴甫洛夫定律馴服彼此的身體和信息素,建立不可解脫的依賴,永遠糾纏到死為止。
當這種聯繫被建立起來,或許可以超越ao之間註定的、宛如重度毒癮般的生理天性,可以解決他的發情期,也可以根除何遠對他的不信任,所以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嗎?
傅嵊不明白何遠為什麼表現得那麼抗拒和厭惡,但他固執地相信何遠會明白他的苦心。
何遠頭抵著落地窗眺望樓下,忽地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微微一動,默數過來送食材的勤務兵已經走到了哪裡,現在應該是在客廳——一開始傅嵊只允許勤務兵將食材送到門口,然後是玄關,現在已經可以到客廳了。
主要原因在於何遠被關押的時間太長,又是吃藥調理又被迫馴服身體和信息素,以至於精神狀態有點不太穩定,整個人表現越來越沉默,發呆時間變長且對食慾下降。
他不想做飯,傅嵊只會簡單的菜式,最初不信任何遠,怕他一找到機會就逃跑,於是再忙也準時回來做點簡單菜式兩人一起吃。
但換屆的日子越來越近,而且方稷也回來,對方主持方高旻的葬禮,接手玉石毛料的爛攤子,追著一點蛛絲馬跡漸漸查到何遠身上。
何遠處理得並不怎麼幹淨,或者說他其實來不及處理後續,比如咖啡廳和路口的監控。
傅嵊替他解決咖啡廳和路口的監控,卻不知道何遠在此之前還去過ulate,也沒想到方稷居然連ulate的監控都沒放過,這麼一查下去就看到何遠。
起初沒懷疑何遠,可是查玉石毛料這事兒,一定越不過古玩街的老大於爺,就順理成章查到何遠跟於爺的忘年交關係,還輕易查到何遠去滇南出差的行程——這些行程都在學校檔案里,對方稷這類人來說,調出這些檔案只需要動用一點點權限。
於是何遠被方稷盯上,而且方稷破釜沉舟聯繫到傅嵊的政敵合作,轉過頭來籌謀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