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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清嗓子,很快找好藉口,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能欣賞我的幽默,這是你們的錯,我還可以給你們表演一下猛雕跺腳。」
大家哄堂大笑,寢室里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夜裡,江月抱著被子輾轉難眠,耳邊是西薄雨的呼吸聲,一股涼涼的玫瑰味飄過來,聞著有點繾綣。
六人寢室的床都緊挨著,她和西薄雨是頭挨著頭睡的,江月每晚都能聞到他的帶著冷意的玫瑰味信息素。
平時還好,但是今天晚就燥的厲害,江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實在憋的夠嗆,再不疏解就要爆炸了。
江月還是個女孩時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沒到這種難以忍受的地步,大多數時候忍一忍就過去了,實在不行做點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也很管用。
和女人不一樣,alpha簡直是不能控制本能的牲畜,感覺一上來就像脫韁的野馬,壓根控制不住。
江月腦門沁出了一層細汗,她深吸一口氣輕手輕腳的爬下了床,溜到公共洗手間,隨便找了個小隔間跑了進去解決生理問題。
這種時候,難免沉浸其中。
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江月長長的鬆了口氣,瞬間進入了賢者模式,臉上帶著饜足的微笑慢慢推開門。
饜足的笑容突然僵住。
西薄雨不知何時來到了洗手間,正揚起眉毛,表情微妙,用那雙淺藍色的眼睛看著她。
他的眼睛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看上去冷徹又聖潔,在他冷冰冰的眼神下,江月突然心虛,乾巴巴的打招呼:「你也來上廁所啊。」
「嗯。」西薄雨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隱晦的瞥向江月的下半身。
空氣中瀰漫著石楠花的味道,西薄雨抬起一隻修長雪白的手捂住鼻子,在江月即將溜出洗手間的時候,冷聲說道:「處理感覺換掉,我不想在睡覺的時候聞到這個味道。」
江月依舊非常心虛,她咳了一聲,捏著鼻子嘀咕:「我也很愛乾淨的好麼,這種事情又不會弄髒褲子。」
西薄雨的聲音更冷了:「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愚蠢又噁心的問題。」
江月也有點生氣了,反駁他:「你不也是alpha嗎,噁心什麼啊,這是正常的生理問題好不好,我這樣代表我健康,不這樣的alpha那是不行,不行你懂嗎?」
西薄雨忍無可忍,大半夜和一個alpha爭論這種問題,這簡直太荒唐了,簡直智商掉線腦子有病。
他留給江月一個孤傲的背影,走到最遠處的隔間重重的關上了門。
江月也氣呼呼的離開了。
她躺在床上氣憤的揪著被角,黑暗中,她聽見西薄雨踩著梯子上了床。
冷冷的玫瑰香味又飄到了江月的鼻尖里,那股燥燥的感覺又出現了。
江月忍無可忍,伸出兩根手指捏緊了鼻子,小聲說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腺體貼弄緊點,信息素全飄我這了。」
西薄雨一愣,伸手摸了摸腺體貼。
腺體貼嚴絲合縫的貼在腺體上,他自己都聞不到溢出的微量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非常特殊,攻擊性非常強,聞到他信息素的人都會生不如死。
有人曾經這樣形容他的信息素——仿佛血管里長出了無數朵血紅的玫瑰,花朵在長滿倒刺的荊棘上肆意綻放,那些密密麻麻的倒刺刺破血管,在血液的澆灌中開的愈發濃艷。
他的信息素展現出無比強大的攻擊性,資料庫里的所有alpha與他的匹配度都沒有超過百分之二十。
他的父親說:「你不該是一名oga。」
西薄雨記得自己是這樣回答的:「那又怎樣。」
寢室里的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