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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遊戲後穆清余心裡奇怪得慌,他去私聊葉想,問他自己以前的審美觀, 葉想深夜陪聊,和他說:「你喜歡女的啊,oga,喜歡那種話多嘴甜的小可愛。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聊這個,是不是遇到心動的女孩了,讓我和楚其給你把把關。」
「沒有,我怎麼可能心動。」穆清余否認,隨後開始無病呻吟,「我就是覺得好難,哪裡怪怪的,我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葉想不太明白:「什麼想法。」
「挺齷齪的。」穆清余說,「我覺得我現在很危險,我要控制住。」
穆清余再次上線後把自己暱稱改成「我超a的」,他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可惜還沒支棱起來,外面的破爛天氣開始打雷,雷聲滾滾。
他怕雷,怕得要死,這種恐懼讓他在遊戲操作中接連失誤,那東東問他怎麼了,他用意識流的描述方法說,外面打雷了。
那東東懂:「oga好多都怕雷。」
陸歸晚不明白:「為什麼要怕雷,雷又不會拐著彎進屋打在你身上。」
「就是……怕。」穆清余有點難以啟齒,他覺得丟臉死了,「打在外面也怕。」
陸歸晚收了個人頭回來,過了一會絞盡腦汁地擠出一句:「那你別怕了。」
恐懼這種東西就和餓、困一樣,是本能,哪裡說別怕就不怕,陸歸晚這樣勉勉強強的安慰顯得很像直a癌,但穆清余莫名耳根發麻。現在是深夜,深夜打雷時有人陪著他。
他缺愛,別人對他好、安慰他、保護他,於是讓他開始依賴。這些東西就像糖,只要給穆清餘一顆糖,他就能乖乖地跟著跑。
穆清余又把暱稱換了回去,改完後躺在床上發呆,他或許一直都不直?再或者說他可能是一個顏控?不然他對陸歸晚突然其來的喜愛是怎麼回事,這很像一見鍾情。
也就是說,他在看到陸歸晚的那張照片時,心臟就開始為之劇烈跳動。
陸歸晚在這裡打斷他:「所以你對我是一見鍾情?」
穆清余答非所問:「我們後來見過面,在剛談戀愛的時候。」
「嗯?」陸歸晚驚訝。
「真的,就是好丟臉,我想想,這要怎麼說呢。」
一中放學早,而榮德放學相對較遲,兩個學校有時間差,利用這個時間差,穆清余第一次爬牆溜進了榮德。
他還處於「老子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彎了」的人生觀動盪階段,雖然剛和陸歸晚確定關係,但站在榮德高二五班門口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怎麼就不知不覺來到了這兒,他還挺有痴漢的潛質。
現在理智回籠,進退兩難,穆清余訕訕地拉高口罩,正準備原路返回,身後的聲音把他嚇得出了竅。
是陸歸晚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把他往旁邊輕輕地推,說:「讓讓。」
他剛打完籃球回來,身上還有一點蓬勃的熱,alpha的體溫都偏高,碰著他的皮膚像塊熱的鐵。他經過這兒的時候,穆清余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大概是他的信息素。
他整個人都沒敢動,跟做夢似的,依舊牢牢杵在門口。
「讓讓。」陸歸晚的聲音都重了,他的脾氣並不好。
穆清余趕緊讓開,但下一秒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讓他突然握住了陸歸晚的手腕,說等等。
陸歸晚疑惑地回過頭。
穆清余就這樣和他在古怪的氣氛下沉默對視,大概過了五六秒,他很有禮貌地說:「你好。」
陸歸晚歪了下腦袋。
「我……」穆清余緊張地吞咽口水,直視他,喃喃,「我來找我的女朋友。」
陸歸晚抬高自己被握緊的手腕,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穆清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