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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爪下懸著一幅中國山水畫。
筆鋒淡雅,行雲流水。
似乎與氣勢逼人的金龍狂舞不符,卻又讓人品味許久,奇妙的構思與搭配,令人回味無窮。
突然,那整幅巨大的山水畫抖動著,嗡嗡作響。
畫的一角被人撩開了,一個人傾身探了出來,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傢伙。
這個……
這兩人不是行之天和貪吃又貪睡的行之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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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間房是行之天的。
他的房間什麼時候裝修成這個樣子了?行之若嚷著要單獨睡的時候才七歲,距今也只有四年而已。
寒……原來已經有四年了。
不過按理說,行之天的房隔壁便是行之若。
他們兩人的房是相通的?!
不就是換個房間,有必要修個密道麼?
真是……
有錢人真是想著法子兒花錢。
行之天小心地將懷裡的傢伙放在床上,床鋪得很軟,被褥是純黑的,上面用手工金線繡制幾道龍紋,華麗卻又舒適。
小傢伙一沾上被子,哼唧哼唧的,蹭了好一會兒了,才消停。
細細的將被子給她捻好了,行之天猶豫地脫了外套,掀起被褥的一角也躺了進去。探手小心翼翼的將她環在身邊,眼神溫柔。
長得真快……
十一歲,一晃眼也那麼高了,可卻總把她當長不大的小孩子看。
輕輕揉著她的小毛髮,掐掐她的小臉頰。
夢呢一聲,
行之若踹來踹去,他輕笑一聲,將她摟緊了。
月光透過落地窗傾灑在地上,溫軟的被褥上也融融地籠罩了一層月輝,兄妹二人躺著,相互依偎。
夜色正濃,月色正濃。
清晨,啞伯照例來喚少爺起床,可當他瞅見行之天臥室里……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躺在被窩裡的兩個人,那雙端著盤子的手都是抖的。
被褥里動了一下,小傢伙似乎是熱了,蹬了一下被子,白皙的腿從純黑被褥里顯露了出來,霎是礙眼,下一秒行之天翻了一個身,不自覺地動作著,順勢將小傢伙摟進了懷裡。
妖之斜乜一眼,拍著啞伯的肩,笑得頗開懷,&ldo;啞伯,早。他們兄妹倆感情還真好。&rdo;
老人家神情肅然,嘴角緊抿著。
早餐擱在了桌上,
老人挺著背,走了,神氣頗像高貴的紳士。
不對,像是負氣地高貴紳士。
香氣誘人。
被褥里有了動靜。
小身子從被褥里爬出來,突然歪著頭,小巧的鼻子輕輕地嗅著,像是很疑惑,咦了一聲,低頭,拿眼往被褥里瞟著,僵直著身子不動了。
行之天疑惑地撐起身子,手肘支立在軟軟的床上,皺眉,也不語。
他掀開被褥。
純黑的被子與紋金龍的被褥和床單上,一片煞是磅礴的藝術抽象畫,若是命名,改喚它為:血染的風采。
盤旋的金色龍上,鱗片上除了金燦燦的線紋,便是大片紅色的血漬。
行之天突然覺得腿間一熱,大嘆一聲不好,小傢伙卻是仰頭無辜的望著他,
他倆皆低頭。
好傢夥,行之天睡褲上也濕漉漉地,仔細一看,歪扭著染上了一道道的血痕。
小傢伙的屁股正兒八經的坐在上面。
這個小傢伙,怎麼量這麼多啊。
行之天招呼著僕人進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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