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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張了張口，說不出話。

……還有以後?

她以為這一次之後，就完事兒了……黛眉輕顰，她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人類跟魚類天差地別，可不只是一個體內一個體外而已。

在楊復的柔聲安撫下，淼淼漸漸收住了淚水，撐在他胸膛上嚴肅道：&ldo;你要聽我的話。&rdo;

海藻般烏亮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她只穿著一件墨綠繡金肚兜，跟他的外袍一個顏色，露在外面的肌膚白嫩透滑。小臉蛋繃得嚴嚴實實，好像在說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楊復配合地頷首，&ldo;都聽你的。&rdo;

她撅起粉唇，&ldo;那你以後都不能嚇唬我。&rdo;

知道她在說雪甌的事，楊復翹起唇角，&ldo;好。&rdo;

她又道：&ldo;不能欺負我。&rdo;

他點頭，&ldo;好。&rdo;疼她都來不及，哪裡還捨得欺負她。

楊復摸了摸手下光滑的皮膚，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正在思索還有什麼要求。

淼淼恍然大悟，與剛才的盛氣凌人不同，帶著幾分青澀羞赧：&ldo;你說以後還有那種事……不能時間太久，我說不要就不要了。&rdo;

楊復蹙眉，遲遲沒有答應她。

時候長短他可控制不了，如果一個男人能說停就停，恐怕離清心寡欲也不遠了……他的手順著纖背下滑，輾轉揉捏，低聲沉吟許久，&ldo;這條不行。&rdo;

淼淼鼓起臉頰，&ldo;為什麼?&rdo;

早上他足足弄了快一個時辰，好像總也沒有盡頭似的，淼淼都有些害怕了……要是以後都這麼長時間，她可吃不消!

楊復迎上她質問的目光，斟酌一番，&ldo;淼淼，你想不想跟我生兒女?&rdo;

淼淼有點猶豫，&ldo;可是……萬一我生出來的是鮫人怎麼辦?&rdo;

&ldo;無論他是什麼，都是本王的骨肉。&rdo;楊復打消了她的遲疑，重複一遍，&ldo;你想嗎?&rdo;

想了良久，她才慢慢地點了下頭，&ldo;想。&rdo;

她跟楊復的孩子……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她變成人了，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他們也能生出正常的兒女?如果是鮫人也不錯，就是養起來有點困難，不過既然楊復這麼說了，她就放下心來。

楊復低嗯一聲，一本正經道：&ldo;既然想生兒女，每日不足一個時辰，便不會有結果。&rdo;

淼淼驚詫地張口，&ldo;啊?&rdo;

楊復順了順她的烏髮，&ldo;所以方才那事，本王不能答應。&rdo;

淼淼徹底傻眼了，也就是說他們以後每天晚上都得……一個時辰?她思來想去還是想反悔，怯怯地哼唧：&ldo;那我不生了。&rdo;

楊復肅容，&ldo;開弓沒有回頭箭。&rdo;

&ldo;……&rdo;

這句話什麼意思淼淼不懂，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好商量，她翕了翕唇：&ldo;那、那你以後輕點。&rdo;

楊復掀眸，眸中似有深色一閃而過，&ldo;好。&rdo;

到底如何才是輕，這個量詞有待考量。當務之急便是先將她哄高興了，日後如何還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