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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是陸新等級低,」周慕念念有詞,「他整天拽得二五八萬的,實際上就是沒碰見硬茬,大家看在他跟越哥有來往的情況不太敢招惹他,也許他就是個三級alpha。」
「三級不太可能,三級不就跟廢材似的了。」
「他今天不就像個廢材?丟人現眼。」
沈俊文搖搖頭說:「哎,惹錯人了,虧了我們倆沒發作他,要不然倒霉的可是我們。」沈俊文拿書角指著浴室的方位,周慕也表示心悸,同時也慶幸自己昨天把火給悶了下去。
要真是因為「一張床墊」惹了這麼個主,他以後日子沒得過了。
邵承在浴室里沖澡,聽不見外面的熱聊,不知道他的室友將他想像成了什麼蠻不講理的人,耳邊只有嘩嘩的水聲,阻隔貼只在洗浴時才會撕下來片刻,可也就片刻,甜味就充斥了整個浴室。
在轉學之前,他就臨近了易感期,這兩日的狀態也很不對,但因為他脾氣本身就壞,易感期時的躁動易怒在他身上的表現就變得十分合理,直到這個夜晚,邵承才感受到身體上的異樣,讓他清醒知道,危險的日期已經悄然來臨。
「怎麼這麼久?」沈俊文回頭看著浴室的方位,正納悶著,邵承頭髮濕淋淋地走出來了,他好奇道:「你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
邵承將衣服扔在一邊的框子裡,勁瘦的手抓住一邊的陽台窗沿,在原地緩了一會,才走進屋子裡說:「有什麼關係?」
沈俊文說:「沒,看你洗澡這麼久,聽說南北方洗澡方面也差異很大。」
邵承沒回答他,alpha易感期那種需要心靈撫慰的感覺上來了,不管他清醒時候喜歡什麼類型的人,對oga有怎樣的要求,但是原始衝動還是讓他這會想不顧一切地跟一個oga產生肢體交接,幸好,他們的宿舍里沒有這麼一個穢-亂心神的o。
沈俊文察覺出他的異樣,對周慕使眼色,周慕看過去,邵承的臉色很不對,有一種紅暈虛浮在眼角,他手面上的血管也凸了起來,戴著黑繩的手腕浮起了層層的薄汗。
「不冷吧,開會空調。」邵承不會告訴他們,他洗完澡不能出去,要等,等排氣扇將信息素氣味全部消除。
這會他去找遙控器,容不得別人允不允許,他已經受不了,夜晚發作的易感期比白天裡更嚴重些,人的情緒本就在夜晚最容易泛濫,易感期這種調大情緒的時候,也是夜晚最難熬。
「你不會易感期了吧?」沈俊文扔掉了書本,站起了身,周慕在位置上觀察,不太敢靠近邵承的樣子。
「應該是,」邵承沒有隱瞞,「你們也不用怕,我自己有分寸。」
周慕在後面小小地提醒:「你的oga呢?這時候他得在吧?」
他們對邵承是未知的,但易感期這種東西不是能用來開玩笑的,硬熬可能會傷到自己,都是過來人,周慕也放下了手上的遊戲,湊過來問。
邵承說:「我是單身。」
周慕和沈俊文有幾分驚詫,這麼一個面相和武力值爆表的人竟然是單身?怎麼做到的?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凹純情人設,周慕也只能選擇暫時信以為真。
「那個……你可以去附近的旅館,其實學校里也有,專門提供給易感期和發情期的同學的,我有群可以聯繫,你要嗎?」周慕這個人的作風邵承第一天就知道了,他能把人帶回寢室,光天化日下就卿卿我我毫不避諱,說出什麼來邵承也不意外了。
況且,這在成年人中的確是生理需要,學校也允許開設這樣的場所給人度過危險期,就代表這沒什麼可恥的。
學校不教導成年人就可以亂來,但這個年紀的血氣方剛和原始衝動不可能一棍子敲死的,能保證雙方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解決生理需求,那是最好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