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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多年磨鍊出來的經驗,誰也不是一開始就沒分寸的人,況且歐洲那幾年那麼難混,他不學狠保護不了自己。
「明白你說的,但不敢啊,」周慕回憶起來,「我跟別人最狠的一次就是拿板磚嚇唬人,到最後也沒敢扔出去,砸出什麼事兒來我怕賠不起。」
老闆過來上菜,一盤盤香氣四溢的串串端上來,還上了兩瓶啤酒,看見邵承的時候「呦」了一聲,說了句小明星似的俊。
沈俊文和周慕在一旁笑,臉上沾光道:「我室友。」
老闆連帶著夸,叫他們好好吃,也就離開了。
邵承把啤酒開了,遞到兩人面前,說道:「給,你們越哥的信息素。」
兩人瞬間明白過來,不約而同地一笑,氛圍頓時熱了起來,沈俊文趁機敲打:「邵承,你能答應我個事嗎?」
邵承坐下說:「易感期幫過我一次就能道德綁架我了?」
沈俊文擺擺手:「哪有,就說真的,你能不能別跟越哥作對啊,越哥挺好一人。」
「不能。」邵承乾脆利落,「第一,他的好是對於你們而言,我跟他還是很清楚的,第二,我不是故意跟他作對,純粹是我不喜歡他,第三,他不來惹我我肯定不會主動找他麻煩,所以想讓我跟他和平共處,該勸的人是他,不是我。」
沈俊文成了啞炮一個了。
周慕聽得頭頭是道,這心也變得快,提起酒瓶就是表忠心:「就是,我就不覺得咱們承哥是故意作對的,只是立場不同而已嘛,再說了,以後有承哥罩著,越哥面前也能挺起身板做人了。」
「酒沒喝呢人先醉了?」沈俊文白他一眼,提起酒杯對邵承道:「你也看見了,牆頭草,防著點。」
周慕就要踹人,沈俊文動也沒動,二人開玩笑,也沒動真格的。
「其實呢,我也不是故意要提越哥,」沈俊文悶了口酒說:「邵承,你不知道越哥的故事,我是為你好,萬一哪天真碰到他底線了,我怕你……」
「會被他殺了?」邵承一語驚住沈俊文,桌前頓時安靜了下來,面前的兩人目光變得驚詫,邵承繼續道:「我知道他的事,這個學校這麼多張嘴,你們不方便說的,別人會說。」
「你知道了?」沈俊文小心翼翼。
邵承說:「邢越的父親殺過人,三個,身為警察這在社會上鬧出了很大轟動,邢越作為那個報案的人,就讓這個新聞變得更加水深火熱,所以學校里的大家怕他,怕這樣一個六親不認的冷血物種發瘋起來?」
沈俊文和周慕保持了沉默,低下頭去。
「我有個不解的點,為什麼你們會覺得邢越是個潛在的殺人犯?」邵承道:「就因為他是報案人?」
「很詭異啊,越哥處理這件事……太冷靜了吧。」周慕驚悚地說。
「冷靜是他的能力,而且我們並不知道情況具體如何,這麼去猜疑一個正常人,有點不尊重他吧?」
「大家是為了自身安全。」
「那我可以理解,」邵承說:「我只把他當做一個我不喜歡的正常人對待,你們也不用擔心我踩到他的雷點,就是真的發生什麼那也是我的命,我不怕,也不需要你們時刻提醒。」
這件事太過於隱晦了,大家不能盡情的談,很多具體事情他們不清楚緣由,也不想背後議論什麼,收了嘴,周慕開啟一個新鮮的話題,問邵承怕不怕碰上趙溢之。
「學校老大嗎?」邵承想一想,「有點。」
周慕半信半疑:「真假?越哥都不怕你怕趙溢之?」
「聽你們說的這麼嚇人,我當然怕,」邵承嘴上說怕,臉色卻沒有懼容,平靜地喝酒吃飯,「如果他用信息素壓我,我該怎麼辦?」
「壓回去啊,」周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