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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镖师父,本来就不配与主人同桌共膳,何况主人是个大闺女?但大小姐却不讲究俗礼,遣走了侍女,与保镖师父把盏欢叙。他有意将艾文慈灌醉,以便套口风摸清底细,再加上有意亲近,春心大动,这一席酒自然风光绮丽,不足为外人道。酒至半酣,她逐渐放浪形赅起来。
今晚她巧施铅华,穿了一身绯色的衣裙,天气炎热,桃红春衫薄,半壶酒入旗,她已有了三五分酒意。女孩子微熏时最为动人,她撩起红袖,露出半段凝脂般的玉臂,亲自替艾文慈斟上一杯酒,眼角含春,媚笑如花地说:“三哥。你先喝我三杯酒,我有话问你。”
艾文慈是个干杯不醉的酒坛子,三五斤酒等于是喝水。他已猜出这席酒不简单。贼女人必定对他的身份不放心,他当然不会上当,说话多了早晚会露出马脚的,最保险的是尽可能让贼女人说话,多喝酒,少不了要贼女人酒后吐真言。
他放肆地握住她执壶的手,带了三分醉态,情意绵绵地注视着她问:“你是主人,你自己不喝三杯,岂不是不公平么?”
她感到艾文慈的手火热,热得令她心跳,男人的气息令她的气血浮动,将胴体倚着他,腻声问:“告诉我,三哥,如果我陷你三杯,你是否对我说实话呢?”
他以手指心,微笑着说:“蓉姑娘,你要不要我指心发誓呢?”
“你想誓些什么?”
“誓的是姑娘国色天香,人间绝色,世无其匹,我……”他手上一紧,另一手将杯递至她的热樱唇边。
她有点迷乱,不由自主地就他手上干了杯中酒,含糊地问:“三哥,你家中还有何人?”
“有两位兄长,四位弟弟,唉,家道中落,怨不了人。你到内黄县问问,榆树镇张家祖上岂是低三下四的人。拼读传家,在地方上谁不尊崇?要不是大前年闹贼,逃难外出回来得晚了些,原有的田地被人占了,何至于出外谋生?”
“哦!我真想到大名府一游,去看看你的家乡。”
“这里到敝部只有半月路程,而且通车马,你如果有兴,我愿为导游。”
“好!明天就走,好不好?”她信口说,媚目含情地紧吸住他的眼神。
他猛地揽住她的柳腰,笑道:“好啊!我真有点惦念兄弟们呢,我们明天就走,回到家中,我保证他们会热情地欢迎你哪!我相信他们见你这般娇美的女郎,非惊异得变成傻瓜不可!”
“你呢?”她眯着眼间。
“我?我像是在做梦。”他含彻地说,猛地在她的半露粉颈上香了一吻。
商玉蓉终于崩溃了,嗯了一声,倒入他怀中。
他紧拥着她,温存片刻,在她耳畔低声说:“蓉,你作得了主么?”
“作主?作什么主?”她不解地问。
“令尊同意你外出旅游么?”
“我爹不管我的事。”
“但……不向你爹惠明,岂不……”
“我爹不在哪!”
“这……”
“放心啦!明天再作决定,也许要等两三天,我爹便可回来了。”
她说明天便可决定,又说两三天她父亲便可回来,此中大有文章。”
艾文慈心中有数,他不能操之过急,含糊地说了几句醉话,双手不老实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行,把她逗得情潮高涨,欲火上升,腻声低唤:“三哥,找……我不胜酒……酒力,抱我歇……歇息。”
窗外,两个黑影已来了半个更次,静静地注视厅中的一切。
两黑影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内堂,其中一名黑影幽幽一叹,向同伴说:“这人可怕极了,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一个少女,不是太残忍太可怕了么?小姐,我们管不管?”
“既然来了,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