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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喝了口水,拿拇指摸了摸唇角,像是給一個話題蓋棺定論,他不想再提,誰也不准再說。
一直難得沉默的毛孩這時候終於露出臉,小聲道:「琛哥,其實咱不用理她,你難道看不出來麼,那點小錢她根本不在乎,今天是閒著發慌拿咱們逗著玩呢。就算她斤斤計較,堵上門來鬧事了,咱們大不了捲鋪蓋捲走人唄。」
陳琛臉色本就不好,現在更沉了一分。
毛孩被冰了一下,不自主地往後退了步。
陳琛這才說:「你真不想阿姨的病好了吧。」
喜報疑惑:「這和我媽的病有什麼關係?」
陳琛說:「她是阿姨的主刀醫生。」
毛孩眼珠子瞪得老大:「琛哥,你這都知道!」
陳琛反詰:「你連這都不知道?」
毛孩直搖頭:「怪不得看她眼熟,原來她就是那天臨時抓來替那小子的。」
要是隔著這麼一層關係,還真不能一走了之。
毛孩一拳砸在桌面上。
真他媽倒霉。
離開的時候,陳琛將人送到門外。
毛孩要妹妹走在前頭,自己拉著陳琛站到檐角,一手捧著嘴,在他耳邊悄悄說:「琛哥,你今天幫我這麼大一忙,我怎麼著也不能沒點表示吧。」
月色朦朧,陳琛一張臉卻白得刺眼,兩隻眼睛深邃如漆。
毛孩說:「我上次聽你說有a照,開小皮卡的活應該難不倒你。龍叔那兒缺個能吃苦的司機,不定期地送幾趟貨,你要是能抽出空,我明天就幫你去龍叔那兒提。」
陳琛似是想了想,然後點頭說好。
毛孩要走的時候,陳琛又喊住他,問:「今天那撥人哪來的,打架挺狠的,不像是一般的混混。」
毛孩正從褲子口袋裡摸煙,抽出來一根歪歪扭扭的,拿手整了整,頭也不抬地說:「你這就別管了,琛哥。」
吉雲搓了搓手,說:「把外衣脫了,內衣解了,兩隻手舉起來。」
衣著鮮亮的連詩一怔,漂亮的桃花眼彎了彎,訕訕笑著:「吉醫生,我這穿著長裙呢,脫了的話多不方便啊。你就不能隔著衣服給我看一看?」
吉雲黑下臉,沒吱聲,直勾勾打量她,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
連詩心虛的一聳眉,只好手忙腳亂地去解裙子。偏偏拉鏈太緊,一路往下卡在腰上怎麼也扯不動,將背對著吉雲吧,她又當沒看見似的不幫忙。
連詩狠心一用力,就聽絲緞的料子「嘶」的一聲,脫下來看的時候上頭開了一小道口子。
她一咬牙。
吉雲又搓了搓手。
連詩將內衣脫了,兩手舉與肩平,弱弱問:「這樣行了嗎?」
已經有冰冷的手觸到皮膚上。
吉雲垂著眼睛說:「我手有點涼。」
連詩忙說沒事,皮膚上卻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吉雲手法嫻熟,一邊順著腺體摸下去,一邊向她確定疼痛的程度。
連詩小心翼翼地問:「吉醫生,你看我這嚴不嚴重?」
吉雲說:「你今年多大。」
「二十四。」
「要是你今年四十二就不算嚴重。」
連詩心裡咯噔一聲。
檢查結束,吉雲去水池邊洗手,說:「你待會先去做個b超吧,拿了單子再回來給我看。」
連詩忙著穿衣服,連聲答應著:「那我馬上一做好就來找你。」
「我待會兒就走了,你明天早上七點半之前還來病房這邊找我吧。」
連詩心裡不樂意,可見吉雲始終冰冰冷冷,又不敢說什麼。
吉雲等她將衣服穿好,這才開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