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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就是委/员长嫡系吃大米,他的60军只能吃高粱,高粱米都不管够,还得去市民家抢;另外,围城中缺粮食要再搀和上“舍民养军”,道德上就更纠结。自觉没有那个水平把这事写清楚,索性让洛城围困前就把平民都撵走投亲了。长春据说是有吃人的,睢阳、松山里这个事更有名。从我来说对这个挺难接受的,也就鸵鸟的不会写。
第41章 盛衰各有时
却说尉迟兄弟一早间方暗自商量了半晌,到了军中近晚开灶时,尉迟远又将尉迟中唤道帐内。尉迟中奇道:“这又叫我来,是兄长白日里有该交代的忘了,还是是哪件事转了主意?”
尉迟远道:“你却是多事,叫你来便是有事,你还嫌烦劳不成。”
尉迟中笑道:“我随口说笑,兄长急什么。”
尉迟远道:“我问你,先前我去汜水关时,你在土山上搭置的工事用的木架可还在?”
尉迟中道:“在咧。那都是好木料,怎么能丢。”
尉迟远道:“那便好。”
尉迟中道:“难不成兄长还是要垒土山?”
尉迟远道:“眼下不强攻,也便只能用这些惯常的旧法。”
尉迟中道:“方才裴禹将范懿唤去他帐中,不知做什么。”
尉迟远道:“你莫管他。你只把这厢该做的做成便罢。”
两人正说话间,却突然听帐外有卫士道:“有急报。”
尉迟远与尉迟中相看一眼,扬声道:“进来。”
只见一个卫士掀了帐帘,匆匆进来,赶到两人面前,俯身低声道:“西京来的探报。”
尉迟远神色一凛,道:“人呢?”
卫士道:“他方才刚到。此刻正在帐外候着。”
尉迟远道:“叫进来,”又道,“你跟人在门口看着些。”
那卫士点头出去,尉迟中道:“可不知有什么事?”
这来报信的,为的不是西京中公事,而是尉迟远放在京中探听消息的心腹,既是匆匆赶来,定然是出了要紧的大事。此时尉迟中沉不住气问将出来,尉迟远却还能自持,只目视帐门双手具案,并不言语。
一时进来一人,并未穿盔甲,只是着寻常戎服。见了尉迟兄弟,急走几步拜在案前,道:“将军!”
尉迟中道:“你先说是什么事?”
那送信的低声道:“太师抱恙。”
这短短四字,两人却俱是一惊。尉迟中不由呼道:“怎么?什么病?”
尉迟远低声喝道:“你慌什么!”转而道,“你可带了书信?”
送信的从怀中取出一张信帖,双手呈上。尉迟远一把取过拈在手中,却又顿下,片刻指间方缓缓捻开纸张。尉迟中等了半晌只见他面色深沉,竟看不出波澜,急着问道:“如何?”
尉迟远阖了信笺,却不答话,只向那送信的道:“你先去帐外候着,我还有信要你带回京中。今晚便换了马回去,可明白么?”
那人道:“是。”
尉迟远挥手道:“去罢。”直目送那人出帐去了,见尉迟中一脸焦灼之色已凑到近旁,方将那书信递与他。尉迟中接过来上下几眼略扫过,面上更为变色,道:“是旧疾又发?”
尉迟远道:“你可还记得前次,亦是这般浊唾涎沫与血相交,高热不止,是如何凶险。”
尉迟中仍在惊怔中,半晌才似自行安慰般道:“可那次也终究是复健了的。”
尉迟远面色阴沉道:“但你也莫忘了太师那时才将不惑。数年后的今日,他亦不是当初的少壮年岁了。”
尉迟否极自少时便有肺萎之证,寒冷天气时驰马疾行呛了冷风便曾干咳乃至咯血。只是那时戎马倥匆,只以为是偶尔劳累,不曾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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