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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裙,里面穿着染了色的羊皮袄裁成贴身短背心;每当她行走时,柔软的薄纱就在柔软的腰肢边飞舞,美丽又炫目。这种服装有些陌生,她想自己以前一定没有穿过,柳漠西让她今夜穿成这样,是不是……
亚娜鄙夷地看了她一身舞娘打扮,狭小的眼睛透着愤恨的光芒。
“月奴,你听好,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勾引族长!”亚娜毫不客气地指着她,“你是漠西族的罪人,你连做族长的妾奴都不够资格!哼!”
芯月下意识抓紧了衣角,冷冷睇她一眼,不打算理会,径自往外走去。
“可恶!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亚娜见芯月对自己置若妄闻,气愤地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吼道,“还敢跟我摆脸色?别以为族长对你特别!看你这身舞娘打扮,说不定族长在考虑要将你送给男奴们暖床!”
芯月深吸了一口气,飞快出手扣住亚娜的手腕,亚娜立刻痛得尖叫起来。她万万没料到芯月会有武功,力道将她抓出了几个指印。
芯月冷冷地放开她,掀开帘子,寒风立刻灌进脖子,她打了个冷颤,回头冰冷地瞪着亚娜:“就算要还债,我也只听柳漠西的。一个小女仆,还轮不到你来张牙舞爪!”
亚娜傻了眼,张着嘴巴看着她走了出去,薄薄的轻纱在她娇美的身躯上飘飞,每一步都风情无限。
纤细柔弱的背影挺直,有着一种浑天而成的不可触犯的尊贵傲气。
是的,她现在无可奈何,但是她必须找到他口中两个亲密的族人,救出他们;她必须弄明白过去的一切恩怨……
沙漠的夜色沁凉如水。
芯月沉默地在夜色中行走。
小径两旁跳跃的火炬,映射了她美丽却苍白的脸庞。
“快走,别让族长久等了。”领路的侍从呼喝道,面无表情地瞪视着她。芯月咬着唇,克制积压已久的惊心,一步步往华丽的城堡里的毡棚走去。她的心忐忑不安,不晓得即将迎接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场面。柳漠西那双冰冷残酷的黑眸让她记忆犹新,如刻在心底已久。
在这片大漠的绿洲之中,她越来越明白到一个事实,柳漠西掌握着她的命运,甚至是生死。
他的眼神常常带着冰冷的恨意,今夜召唤她,是打算用什么办法让她生不如死吗?自从来到城堡以后,她被安排奴仆住所的最里间,在城堡里做最低等的杂役。
几日的光景里,她不曾再见过柳漠西,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忘了她的存在。其实,今日她倦累到极点,全身酸痛地倒卧在粗硬的麻毡上准备入睡。一个月连日的赶路,早让她快支撑不住,一进城堡又必须干那么多活,金枝玉叶长大的她哪里会这些?奴嬷嬷的鞭子倒挨了好几下……
侍卫传令,说他召唤,她别无选择,只能在女仆们沉默的注视下,忐忑不安地接过舞**衣裳。一路上她心神不宁,无数种猜测浮上心头;她已身在他的地盘,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对她做出任何事情……
掀开门边厚重的毡毯,还没站稳,她就被侍从粗鲁地推了进去,脚步不稳地跌在毡毯上。这是城堡内最豪华的毡房,城堡大多为坚实的土石砌成,但因大漠气候特殊,堡内又以毡毯做了布置。无疑,族长是一族中最有权势的男人,而她,只是个莫名其妙的阶下囚,一名微不足道的妾奴。
虽弄不懂他们之间究竟有何恩怨?但芯月清楚,柳漠西正兴致盎然地索取不为她知的仇恨。
“怎么?还要在门口吹风吗?”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讽刺的冷意,从毡棚的中央传来。几天不见,他的声音还是一如记忆中,那么低沉冷冽,只是跟以前比起来,更多了丝讽刺,字句都带着恨意。
芯月深吸一口气,掀帘入内。
缓缓抬起头来,月光扫过手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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