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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溫溫還沉浸在師父的盛世美顏中,就聽見師父清冷的聲音。
「你傷的?」
徐清規轉身,看向那西閱。
顧景淵看到徐清規,生怕她再度誤會與西閱的關係,身形一閃,便到了徐清規身後。
「魔族餘孽我給清理了。」
說完還指了指倒了一地的魔族黑袍,邀功似的開口。
許溫溫想到師爹將自己也給震倒,加重她傷勢的情形,正準備開口,顧景淵就一個眼神掃了過來。
烏黑的眸子轉了轉,許溫溫嘴唇動了一下,終究是沒再說什麼。
在師父面前告狀爽是爽,背後師爹翻臉她可承受不住。
「徐清規,你算什麼?」
「你本與我連說話的資格都不夠格,你憑什麼?」
「可惜,沒有殺了她,讓你嘗嘗失去的滋味。」
「都怪你,毀了我的一切,只要魔族一統修真界,我本該站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的。」
西閱手握著劍,絕美的面容因為猙獰有些扭曲。
她看著許溫溫完好無處地站在那裡,氣極反笑。
本想等許溫溫醒著的時候,殺了她,最後反而讓她活了。
徐清規輕嘆一聲,道了一聲可惜。
最初看到西閱的時候,還是在鬼城,刷白玉靈盤的時候,也算天之驕女,不少人眼中的女神,徐清規其實也蠻欣賞她的美貌的,畢竟放在現代,也是頂流明星的容貌。
然而這樣的天之驕女,卻甘願嫁給魔族,成了所謂的魔後。
她屠了魔族所有人,卻沒有動這個西閱。
甚至就連現在,對這個西閱都沒有一絲殺意。
「你殺了她,我除了感嘆一聲,並不能嘗到失去的滋味。」她輕挑著眉梢,漫不經心地道。
許溫溫眼眸一縮,委屈地咬唇。
卻聽見徐清規再度開口。
「而且,你若是有雄心壯志,為什麼要一人之下,你何不做那萬人之上,委曲求全的苟活於世,你可曾活得稱心如意?」
西閱一怔,手中的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她握緊有些黏稠的手,神情有些恍惚。
為何要一人之下呢?
可是世間女子,不都是如此嗎?
原來,僅靠自己也可以做那萬人之上嗎?
她目光呆澀住,恍然想起,現在的徐清規,又何嘗不是萬人之上?
女子也可以這樣嗎?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從她出生起,娘親說的都是以後找個最好的人嫁了,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她抬眸,看著徐清規,對面那女子美得像一幅畫卷,那清冷的面容,如水鏡一般的眸子,是那般恣意又灑脫。
難怪,在她拼命讓她誤會顧景淵的時候,徐清規那淡漠的表情。
她這樣的女子,又怎會與一般女子一樣,為了男子爭風吃醋。
可惜,她現在想通已經晚了。
她傷了她徒弟,以她待她師兄的性子,她怕是也活不成了。
「他叫西封,是被我脅迫而來的,跟他沒有關係,能不能放他走。」
西閱垂下眼眸,指了指她身後的西封,沙啞著聲音開口,眼神落在徐清規身上。
西封聞言一怔,有種不好的預感,焦急道,「師姐……」
「要死一起死。」
師姐最初的時候,待他也是極好的。
後來不知道為何,變了。
此刻的師姐又讓他回想到最初在宗門的時候,師姐護著她的樣子。
他掙扎著上前,擋在西閱面前,哆嗦著身子,不斷想著,徐清規那麼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