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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少補了要受折磨……

這個棉花糖很大，很甜，顏向晨吃了一般，就被甜得受不了，吃不完了。

「行了，你轉過來吧。」

顧城恆轉身，只見棉花糖還剩一半。

「不是沒吃完嗎？」

「棉花糖像雲朵一樣，很甜很可口，讓人根本抗拒不住。吃上幾口，整個人都快要陶醉了。可是吃得多了，就覺得甜到膩，再也吃不下，只想丟掉。」

顏向晨擺弄著手裡的棉花糖，目光幽遠。

「恆哥，我們相處時間也不短。我就沒少惹你生氣，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我每次犯錯都積累教訓，然後慢慢改正……一段戀情，就算我一直努力地改，可你年年被我氣個半死，真的能長久嗎？」

「就像一款很吸引人的遊戲，一直出新bug，就算知道會修復，那些喜愛早晚也是會消磨殆盡的……」

顏向晨眉頭深鎖：「我猶豫了痕跡，想了很多，但始終……」

「你覺得我之前沒深思熟慮過嗎？」

顧城恆俯下身，抬手輕輕摩挲著顏向晨的臉。

「我認真分析過，結論就是直接放棄這個念頭，但我沒有。人總是有缺點的，沒有任何一份感情不需要包容，就看你願意包容哪一種缺點而已。」

顏向晨抬眸，怔怔地看著他。

「萬一你哪天受夠了……」

「要是真有這一天，我早受夠了。你性格確實跟普通人不一樣，但不用太在意，我習慣了。」

習慣了……

三個輕飄飄的字，蘊含著多少不為人知的艱辛。

【也對。他要是真受不了你的沙雕，別說追你了，估計早就剁你了！】

顏向晨心中微微動容，抿抿唇，沒說話。

顧城恆把手伸進兜里：「我沒談過戀愛，有些不善言辭，但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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