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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还不知是中何毒,也不知为何中毒。前些时日还呕血,状况危急,如今就只是昏迷。”阿良看着莫忧不安分的手道,“莫忧小姐,大夫说切莫轻易动将军,以免毒在体内加快蔓延。”
莫忧闻言立即收回想推搡几下的双手,不敢碰楚朝文。
阿良敛起看向他的目光,接着道:“我已下密令寻医,只是这几日都只找着些庸医。”
殷爵炎还问了些话,阿良一一作答,到头来,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没有任何进展。莫忧担心地看向楚朝文,怎一个愁字了得,难道他就只能这样一直躺着。阿良说南杏还在烨城,楚朝文昏迷前叮咛不能让她知道。
事情到了这地步,莫忧怎么会没有私心,她知道南杏和楚朝文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而如今她的哥哥生死难料,她当然不想让南杏还留在烨城,她希望南杏能陪着楚朝文,而不是在烨城,在宇文谨冉身边,不管是出于报仇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阿良询问莫忧的意思,是否告诉南杏。莫忧看他急切的模样就知道他也有私心,早想通知南杏,只是碍于楚朝文下过令。所以他想借自己之口,来违抗这个命令。
“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告诉她。”她知道,南杏在烨城也不好过。
她还想守着,殷爵炎蔑她一眼,硬拽着她往外走:“守着他就能醒?莫忧,你已经到这里了。先收拾下你自己,再好好睡一觉,这样帮的忙更大。”
莫忧由他拖拽着,心中明白他说得有理,连日赶路已经让她灰头土脸,就连殷爵炎的一身黑衣也已泛灰,走起路来步履生灰。
最后,她还是妥协,决定先去梳洗。
铜镜中的自己,满面灰尘,眼窝微陷,眼睛下乌黑一片,十足难民样。莫忧不禁感叹,阿良能一眼把她认出来还真不是件容易事,难道以前把他欺负得太过以致记恨到她化成灰他都记得?
她实在万分庆幸长林虽然依着沙漠,却还能挤出点水供她梳洗。舒舒服服地洗了节省的澡,洗净了发丝间夹杂的尘土泥块,莫忧换上侍女递来的衣物,顿时感觉自己精神不少。
青玉月牙梳齿缝间滑过她未干的发,她正一边细细梳头,一边想着寻医的事愁眉不展。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还隐约传来侍女焦急劝阻的声音。
来人走得很急,像是跑到房前,身后跟着一众侍女焦急的阻拦道:“使不得,莫忧小姐正在……”
沐浴二字还没说完,房门就被猛地推开,莫忧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来人真敢推开门,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怒了,这要是还没洗完,或是洗完了没穿衣裳,楚朝文醒了以后她一定让他把来人眼珠子剜下。
莫忧愤然回头,正欲怒斥,要说出的话却生生卡在喉头。
突如其来的重逢,心中的悸动,在这个午后的沙漠之城,很快就被蒸发殆尽。
她捋顺耳旁的湿发,冷眼看他。
“莫忧。”司邑青轻语,嘴角上扬,眼神纯粹。
可她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她该如何称呼眼前这个细汗淋淋的不速之客,谦王爷,驸马,司邑青,还是别的什么。
仔细想了想,她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皇上命赵将军巡视边疆,我正巧也想来边境看看,前日刚到就知晓中毒一事。”司邑青向她缓步走近,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她,他轻笑道:“方才听尹副将说你也赶来了,我便来看看,你果然在。”
他的笑让莫忧觉得很不顺眼,那是如愿以偿,还是小人得志?
她自嘲的发现,自己对他的看法,已经逃不出那个套路了。
吃一堑,长一智。
司邑青走得更近,就在手尖快碰到她的面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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