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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別有一番深意。
接著廣哥一字一頓地說道:「她說要和鍾譚凱離婚。」
「擦……」蘇清越後面都沒說出來。
想起一開始,自己就覺得他和小玄姐,不是衣服一脫那麼簡單。
他們的感情其實很深。
可能兩個人都沒感覺出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
蘇清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廣哥又繼續:「就是個玩伴,你懂嗎?」
他這話像說給自己聽的,有一種強調的意味。
自言自語:「而且她比我大那麼多,你讓我回老家怎麼交待?不止是家裡人都看著,鎮上的人也都看著呢。你也知道我爹出事以後,多少人盼著我過得不好嗎?我這要是領回家……」
他話沒說完。
蘇清越已經明白結果了。
見廣哥掏出煙,沒有火。
他轉身去屋子裡,拿了個火。
「所以你和她說的是什麼?」他問,給廣哥把煙點著。
「我敢說什麼啊?」廣哥忽然大叫起來,「我什麼都不敢說。我知道她對我有感情,我也對她有。可是有感情,不代表要成真啊,」他說著,忽然又低沉下來,「一開始就是玩的,她知道,我也知道。」他強調。
蘇清越覺得很悶,長出了口氣。
下意識的為他們兩個人捏了把汗。
扶著廣哥站起來問:「那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廣哥看著他,發問:「我要知道,能喝多嗎?」他說:「我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又有這份感情,不想分開。可是我能給孩子什麼?就這間小破屋?一個月幾千塊錢,我連我自己都養不活!」
「……」
蘇清越沉默。
廣哥嘆了口氣,酒稍微醒了一點,他又說:「我只是說你和鍾譚凱那麼多年感情,是不是有點可惜了?就這一句話,她炸了!她問我,老娘和你也有一年多了?沒感情嗎?」
「然後呢?」蘇清越好奇的問,把廣哥扶回屋子。
「我還能怎麼說?我就說,我是為你好,我們在一起這一年多,我對你很有感情,我是擔心你,」他說著話,聲音很認真,把當時的全貌都學出來了,又道:「然後她就說自己瞎眼了,罵我是渣男。」
「……」
話到此,蘇清越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把廣哥扶到床上。
他要水,又給他到了一杯水。
他喝了一口,接著迷迷糊糊地說道:「我不是渣男,可現實總逼著我走別的路,你說我怎麼辦?你師姐,覺得我沒本事,連著半年都不和我那個,我不出去找,還能怎麼辦啊?兄弟,你說!」
「嗯,我理解。」蘇清越說。
不知他和師姐,還有這一出。
過了一會兒廣哥嘟嘟囔囔睡著了。
蘇清越又給他倒了杯水,放在椅子上。
臨走聽到他說:「清敏,別走,別走!我們回川府吧。」
蘇清越不知道是應該罵他,還是同情他。
回了屋子,看到阿眸已經睡得深了。
他猛地抱住她。
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說道:「我愛你。」
阿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怎麼了?」
「沒怎麼。」蘇清越說。
「那睡吧。」
阿眸說著,把頭扎進他懷裡。
抱著她,忽然想起一句話: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一個光明的季節,這是一個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面前應有盡有,人們面前一無所有;人們正踏上天堂之路,人們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