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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風從劍里冒出來,冷淡地說:「問我幹什麼,我又不可能什麼都知道。」
青鸞感覺他的態度不太好,說:「我就是隨口一問,你怎麼這麼凶?」
馭風往牆上一靠,雙手抱臂,說:「沒聽過。」
這個男人除了對林釧有耐心,對其他人都冷冰冰的像一塊鐵板。青鸞放棄了跟他溝通,問雲仙道:「那是幹什麼的?」
雲仙說:「簡單的說,那是個殺手組織。不過這個組織跟別的殺手組織不太一樣。」
青鸞哦了一聲,說:「怎麼個不一樣法?」
雲仙說:「奶奶說,這個組織的殺手都以代號相稱,受僱的不光有一些亡命之徒,少數名門正派的人,也隱藏了身份,暗中做這一行。」
青鸞有些驚訝,說:「名門正派的人不缺錢吧,為什麼做這種危險的事?而且一旦被人發現,就會身敗名裂,很划不來啊。」
雲仙搖頭道:「他們加入的理由千奇百怪,有的是為了貫徹自己的理念,以暴制暴。也有的人純屬嗜血,沉迷於那種雙面人的生活。白天道貌岸然,夜晚殺人不眨眼。」
它說完抖了抖毛,覺得那樣的人生太複雜了,人果然比妖還難理解。
青鸞說:「他們知道我爹的事?」
雲仙說:「奶奶說,幽冥會的人知道很多江湖中的密辛,只要給夠了錢,他們也會提供情報。」
青鸞有些心動了,像他們這樣盲目地尋找,希望十分渺茫。不如去問那些老/江湖,他們總會知道一些線索。
這樣的組織一般都很神秘。青鸞有些顧慮,說:「像我這樣的陌生人,怎麼才能接觸到他們?」
雲仙便笑了,它伸出爪子撓了一下,從脖頸上扒拉下一根細細的金屬鏈子。
林釧一早就看見它今天戴了根鏈子,還以為是為了漂亮,現在看來不是這個意思。
鏈子的下方墜著一個小小的圓牌子,上頭刻著數字,拾九。鏈子雖然細,質地卻十分堅韌。
雲仙說:「拿著這個去,他們就知道你不是外人了。」
幽冥會的每個殺手都以代號相稱,以免暴露身份,這應該是他們的信物。青鸞說:「你奶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雲仙抬起爪子搔了搔頭,說:「誰知道呢。奶奶以前有不少藍顏知己,說不定就是其中哪個人留給她的。要不然就是她自己一時興起,在裡面做過幾天賞金殺手……都是過去的事了,是什麼都不重要。」
為了報恩,連這麼隱秘的東西都拿出來了。青鸞很感激它,說:「謝謝你。」
雲仙說:「不用謝,只要恩人開心就好了。」
林釧摸了摸它的頭,以示自己很高興。雲仙舒服地眯起了眼,蹭了蹭她的手。它說:「你們什麼時候去,我可以給你們帶路。」
青鸞立刻站起來,說:「那太好了,咱們現在就去。」
馭風淡淡道:「我就不去了。」
他今天比平時更不合拍,林釧揚眉看著他,想問他為什麼不去。馭風打了個呵欠說:「昨晚沒睡好。反正有狐狸帶路,你們去就是了。」
他說著消失了。林釧管不了他,去叫上了唐裁玉和湛如水,一起跟著狐狸出了門。
大隱隱於市,聽起來十分神秘的幽冥會,在關中的分堂居然藏在一個小小的弄堂里。
雲仙跳到屋檐上,指引著他們穿過街巷,來到了一間不起眼的小酒館前。
酒館的門前潦草地掛著個招牌,上頭寫著老酒窖三個字。酒館門前生著一棵大槐樹,本來陽光就很少照到這裡,被樹蔭一擋,更顯得陰沉了。
看到這樣的氣氛,很少有客人會走進來。在附近住久了的人才知道,這裡的老闆懶得很,去找他買酒,多半得個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