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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傻瓜，胡說些什麼?&rdo;秦錚將她拉開一些，大手溫柔地給她拭淚，&ldo;這和你有什麼關係?&rdo;

&ldo;如果我當初死了的話，錢君霆就不會再來抓我，你也就不會……&rdo;

&ldo;不許瞎說!&rdo;秦錚的聲音里透著些慍怒，捏著她胳膊的手略微用了點力，&ldo;再瞎說的話，我會生氣的，聽到沒有!&rdo;

殷凝呆愣片刻，訕訕地點了點頭，雖然她從沒有見過他對著自己生氣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真的生氣會有什麼後果，但是這句話卻像是一貼膏藥，對她無比管用，&ldo;我不說了，你不要生氣。&rdo;

秦錚憐愛地摸了摸殷凝的臉頰，&ldo;乖，我不生氣。&rdo;

殷凝看著他的眼睛，真是悔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和秦錚一樣學醫?而是學了沒用的設計。她的職業到了戰場上，果然是一點用都沒有!

&ldo;嚴重嗎?有多嚴重?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把衣服脫掉讓我看看……&rdo;說著，殷凝開始解他身上的襯衫扣子。

秦錚也不阻止，事已至此，還是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傷勢比較好。

衣服敞開，露出他寬闊結實的胸膛和肌肉緊緻的腹部。殷凝將他的衣服往後脫去，讓他赤裸著上身。頓時就看到他的皮膚上，到處是青紫的淤痕，&ldo;這得有多疼。&rdo;

&ldo;其實，我現在的狀況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身上的不過是皮肉傷而已，而且已經好得七七八八。那傢伙也狠狠被我揍了幾下，肯定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至於眼睛嘛，也並不是什麼都看見。我能夠感覺到光線，能夠看到人影在晃動。只是稍微模糊了點，就好像幾千度的大近視。是因為腦袋裡的血塊壓迫了視神經，不用太擔心。&rdo;

&ldo;真的嗎?不做確切的檢查，你能確定?&rdo;

&ldo;當然，好歹我也是醫大畢業的。&rdo;

&ldo;沒有哄我?&rdo;

&ldo;我什麼時候哄過你?&rdo;

殷凝噗得被逗笑了，&ldo;好爛的笑話，還每次都說。&rdo;

&ldo;可是百試百靈啊。&rdo;

&ldo;你是大混蛋，大壞蛋，大鴨蛋。最討厭你這樣的了，老是欺負我笑點低。以後再也不笑了，不笑了。&rdo;

秦錚寵溺地用鼻子蹭著殷凝的，&ldo;那你還笑，小笨蛋。&rdo;

殷凝皺起鼻子，&ldo;因為是你說的笑話啊，再說了，你是我的妞兒嘛，就算再爛的笑話，我也要負責任的笑一笑。&rdo;

被秦錚的幾句話一扯，殷凝的情緒緩和不少。可是當她再一次對上秦錚的眼睛，看到它們失去了以往的神采，變得有些暗淡無光的時候。她的心就不可抑制地攪痛起來，眼淚也不自覺地傾泄而下。

真的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秦錚肯定還好好的，肯定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她是他全部的世界，他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她寧願一個人面對錢君霆，讓他折磨自己，也不要秦錚來陪她一起受苦。

殷凝再一次捧起他的臉，將吻輕柔地落到他的眼瞼上，&ldo;要多久才會好?&rdo;

&ldo;嗯，你是要聽實話，還是聽假話?&rdo;

&ldo;聽假話。&rdo;

&ldo;明天就好了。&rdo;殷凝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上勾起個苦澀的微笑，&ldo;那麼實話呢?&rdo;

秦錚頓了頓，&ldo;我也不知道，可能